“枪棍唱耍罢了,谈不上本领!”林冲自谦说道。
杜兴道:“听闻来了几个官府中人,像是有了依仗!”
便喝叫庄客来拿小人,被小人飞马走了。
“甚么?真的有此等事情?”李应大吃一惊。
现在可好?
杨雄也是道:“金公子,你一言一句,可谓是把谋算把到顶处,实在让鄙人佩服!”
一旁杨雄、石秀也看得明白,本日旅店撞见的这位金公子,只怕见地不凡啊!
正在这时候,只见庄客报导:“杜主管返来了。”
李应已信了四五分,道:“那以金公子之言,他们定然会回绝了?”
李应态度已然大变,又问道:“金公子,方才你所言,还真是神机奇谋,让我心折口服!此番冒昧一问,杜兴此去,时迁还能返来吗?”
李应大吼一声,道:“他们如何这般放肆无忌!”
林冲摇点头,道:“李大官人,重新到尾,天然是诚意满满,您在乎的是两家之情,可惜那祝家庄利欲熏心,恐怕已没将李大官人放在眼中!”
庄客有道:“只是主管单独一个跑马返来。”
此话一出,李应目瞪口呆,竟是不管杜兴,走上前,一把拉住林冲的手,道:“公子啊,你真乃神人也!请受我一拜!”
杜兴感激道:“小人情愿前去,恐要劳烦店主修书一封才是!”
“此话怎讲?”李应神采一凝,竟是没有急着辩驳。
杜兴气愤道:“小人领着东人书呈,到他那边第三重门下,却好遇见祝龙、祝虎、祝彪弟兄三个坐在那边。小人声了三个喏。祝彪喝道:‘你又来做甚么?’小人躬身禀道:‘东人有书在此拜上。’不想祝彪那厮当场就变了脸,骂道:‘你那仆人恁地不晓人事!早晌使个泼男女来这里下书,要讨阿谁梁山泊贼人时迁。
李应哼了一声,道:“还真是无知小儿,竟是傲慢至此!要知这高山之前,有三个庄子!我们三家结的是存亡盟约,乃是手足一样的交谊,我亲身发的手札!等一下,定是你说得不清不楚,杜兴.....”
李应心中烦躁,急着想晓得成果,当即再教人去接。
李应道:“此番杜兴去,想必然会放人!”
世人见他模样,气得紫涨了面皮,半晌说不得话,明显气的不轻。
“八九不离十,如果鄙人所料不错,以祝家三杰野心,恐怕此番已不将李大官人放在眼中!”林冲大声说道,言语之间,已是非常刺耳。
杜兴也不迟误,当即牵了马儿,便可去祝家庄!
李应沉声说道:“杜兴,你亲身去走一遭,定要去见祝朝奉,将事情颠末,另有此中曲解,都说个明白!”
李应收起轻视之心,再看林冲,已是非常正视,当下又道:“金公子,方才我过分鲁莽,不想本日碰到高人!失敬失敬啊!”
“那先等杜兴返来,如果真如公子所言,我愿奉上五百两纹银,为公子盘费!”事到现在,李应对林冲的态度,从最后的礼遇,到一点轻视,再到震惊,现在竟感觉这位公子高深莫测。
那祝朝奉都没说甚么,倒是他三个儿子,竟然敢不将他的手札当回事?!
不但是李应在看他,便是那杨雄、石秀两人都在看他。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应特地看了一眼金公子!
当下,李应主动聘请林冲做上座,世人一起吃酒,各自闲谈畅谈,本来李应在说,前面说道天文地理,林冲借用后代知识,随便扯了一番,当即把三人惊得合不拢嘴,惊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