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望着刘黑子,感慨道:“贤弟,你这书童实在宏伟,那套甲胄已是最大一件,他穿在身上,竟还显得藐小!他那批马,已是我庄子一等一的大马儿,如何他骑在上面,好似成了小马一样!”
只见庄门开处,拥出五六十骑马来,鱼贯而出,次序井然。
刘黑子道:“你这癞子头,仗着你家仆人的威风,在李家庄耀武扬威,本日来此,便要让你给我跪下,喊我一声爷爷来听!”
这一起而行,眼看日上中天,便是到了独龙冈,李应也不焦急,自是遵循兵法,将军马一分,列出阵来。
“嗡!”
李应喝道:“你说他是梁山泊甚人?你这厮却冤平人做贼,当得何罪!”
那张癞子手舞足蹈,明显是添油加醋一番,说的祝彪神采发青,眼神寒光闪动,倒是抬起鞭子,一下子抽在张癞子头上。
梁山想要在全部夏季占据郓州,最大的停滞便是祝家庄!
李应纵马赶将去。祝彪把枪横担在顿时,左手拈弓,右手取箭,搭上箭,拽满弓,觑得较近距,背翻身一箭。
林冲瞟了一眼,不甚在乎,但是这神采一闪而逝,可不能让理应他们发觉。
没多久工夫,李应领着几个同性兄弟换了甲胄,又领三四百庄客,当即前去祝家庄。
“看他一身腱子肉,只怕力量大的很!”
杜兴在人群中开口道:“那是祝朝奉第三子祝彪!”
祝彪战李应不过,拨回马便走。
你家但有事情要取人时,早来早放,要取物件,无有不奉。我今一个平人,二次修书来讨,你如何扯了我的书札,热诚我名,是何事理?”
“李应哥哥,一会到了庄子,便让我这书童叫阵便是!”林冲悠悠道,“既是他们无礼在先,我们李家庄也不能让哥哥先上阵才是!”
便是刘黑子也套了一层厚甲,只是那甲胄稍稍有些紧,将他勒的有些难受。
这那里是甚么浅显庄子,的确就是天生的堡垒,怪不得有放肆的本钱。
祝彪道:“贼人时迁已自招了,你休要在这里胡说乱道,讳饰不过!你去便去,不去时,连你捉了也做贼人解送。”
李应大怒,拍坐上马,挺手中枪,便奔祝彪。
杨雄、石秀等人,听得这话,都是哈哈大笑。
只见他穿戴一副黄金锁子甲,前后兽面遮心,穿戴一件大红袍在甲胄以外,遮挡灰尘,同时也有避寒之用。
他的声音既大又阔,远远传到庄子上。
李应指着痛骂道:“你这厮口边奶腥未退,头上胎发犹存。你爷与我结存亡之交,誓愿同心共意,庇护村坊。
林冲则骑着马,顺了一杆长枪,神采安闲。
“既是人家挑衅上门,一会便将他拿下便是!”祝彪破口痛骂,转而冷冷道,“李应,你三番五次包庇梁山狗贼,这明白日的工夫,莫不是一庄之主不想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