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祝家庄!
李应作为东主,也不客气,当即让仆人庄客,筹办酒菜,当夜诸多豪杰一番饮宴,氛围热烈至极。
祝家庄,一夜的骚动已过。
李应打动得眼眶泛红,道:“那里敢称哥哥,既是林冲哥哥拯救,又有如此诸多豪杰!单是哥哥传授我李家枪法,又救我性命,一样样不求回报。事到现在,我李应如果不知戴德,那才是猪狗不如之辈!
扑天雕李应高低打量林冲,半晌才道:“戴宗兄弟,你....你刚才说甚么?”
戴宗出列道:“林冲哥哥,此番北上一趟,碰到很多豪杰,此番都携家带口,要一入我梁山!”
一向觉得,如许的神人都是极难见到,本来从到那客店的时候,他们就跟这位大豪杰相遇了!
李应百感交集,长叹一声,推金山倒玉柱跪在地上,道:“鄙人有眼无珠,将军哥哥在前,我却看不出半分,林冲哥哥,还请恕罪!”
戴宗听到这话,心中狂喜莫名,当即拜谢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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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朝峰听得这话,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很多。
祝朝峰坐在上位,他穿戴一件丝绸袍服,头戴方帽,留着长髯毛,髯毛泛白,脸上皱纹很多,唯有眼神锋利非常,脊背挺直,一旁放着茶水。
“彪儿说得不错,那李应实在傲慢,此等不知好歹之人,等梁山毁灭,有他好日子过!”祝朝峰不满的说道。
当夜,林冲便让戴宗传信,第二日一早,便有梁山军前行而来。
“哈哈哈哈哈!”林冲仰天大笑,道,“大官人入我梁山,乃是大丧事一件!这朝堂昏庸,奸臣当场,朝廷气数已尽,我梁山精兵强将,乃是无数。祝家庄不知死活,诬告好人,还动辄栽赃嫁祸,乃是郓州之地,一大毒害,留着便是祸害一方!”
祝虎阴着脸,道:“昨日攻打李家庄,李应倔强得很,前面不晓得从那里冒出的一群山贼样的人,若不是那群人,我一定会输。”
祝朝峰将茶杯放下,一脸担忧道:“梁山现在势大,如果为敌的话,恐怕....”
“无妨!那贼人偷袭暗害,我早有防备,只是皮肉之伤口。”祝彪一脸无所谓道,“那小我眼熟得很,只怕是梁山中人。”
杨修也是傻了,他跟石秀兄弟等人,便是奔着梁山而来。
戴宗这一跪,一声“林冲哥哥”,声音明显不大,实在把在场合有人给震惊了!
不等戴宗回话,刘黑子嘿嘿一笑,道:“李应,我家爷爷乃是林冲大当家的!戴宗说得明白,还是你不敢信赖自个耳朵?”
祝彪冷冷道:“便是抓到时迁,那厮一看就不是甚么好东西!我便想着,那李应说不定早就投奔梁山,现在看来,还真是如我们所料!父亲,当要跟扈家庄知会一声,防备梁山来攻!”
一统全部郓州之地,正式归入日程。
当即,戴宗将北行之事,与林冲重新到尾说了一遍,又将杨林、邓飞、孟康、裴宣、杨雄、石秀等人一并先容。
“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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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方,站着三个年青男人,别离是他祝龙、祝虎、祝彪三子。
李应大喜,赶快道:“有哥哥这句话,鄙民气就定了啊!”
“戴宗兄弟,你有大才!今后吏部的事,你当要多多参与,转头会让内阁出个章程出来。”林冲当即说道。
“祝彪,伤势如何?”祝朝峰开口问道。
好笑啊好笑,他当初还想着招揽对方,现在回想起来,统统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