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骇的力道!”

彭玘手持兵器的手,虎口竟窜出血来。

“这个家伙!到底从那里冒出来的?!”

彭玘脑筋发闷,不等反应过来,那黑脸男人劈面挥动大斧头,正朝着他的脑袋劈来。

呼延灼双鞭凌厉,也不是平常之辈,两人比武三十多个回合,花荣竟有些抵挡不住,只觉那呼延灼的鞭子,每次都敲他的发力之地。

实在是气的想要吐血!

“哈哈哈哈哈!我武二郎最喜好听这么傲慢的话来,既然你想要战,我便等你来攻!”武松一脸镇静之色,他本就是好武之人,这彭玘如此放肆,正合他的胃口。

彭玘一看来人,吓了一跳,这那里来的壮汉?

彭玘听到这话,表情顷刻之间竟然有些摆荡,转而恼羞成怒,厉声喊道:“武松,你的名声我听过,滥杀无辜,乃是凶暴之徒,你如许的谋逆之辈,又有甚么好对劲的?来来来,本日便在我的手中见真章,我倒要看看,你是个甚么本领?”

呼延灼一瞧,只觉大事不妙,喃喃道:“彭玘锐气被夺,若不援助,恐怕要陷在阵中!”

呼延灼手持双鞭,当即跟花荣战在一起。

他这一走,那一头彭玘跟上,喊道:“你这厮是哪个?穿的僧不是僧,道不是道,便是如许,也要上山做贼?”

“这家伙出门前,必然是将脑袋放在家里了。”

......

“李嗣业第二?人马俱碎者?!”彭玘脱口而出,他这话一出,顿时又悔怨出来。

三人混战在一起,斗上三五个回合,武松底子不落下风,反而是武松,越斗越是镇静。

"手底下见真章,少说些废话!"

呼延灼心中惶急:“这武松还真是天下少有的虎将,技艺又好,一身神力,如许的人竟然不能为我所用!实在是可惜啊!这梁山到底甚么来头?竟能招揽此等虎将?”

面前这个猛汉,这一斧子下来,如同泰山压顶,彭玘感受浑身骨头都在嘎吱作响。

武松瞅了一眼来人,哼了一声道:“你又是何人?”

.........

“这厮好大的力量!浑蛋!”

花荣大喊一声,猛地催马,挥动着长枪向呼延灼刺来,招式凌厉。

花荣仰天大笑:“少在这里说道,你如何晓得我的心机?我要的是改天换地,有我林冲哥哥在,这朝堂不要也罢!”

奇耻大辱!

刘黑子讽刺道:“彭玘小儿,你这牛皮都要吹到天上了。三招拿下我武松哥哥,你吃屎吧你。”

“哈哈哈哈哈!彭玘小儿,看来你是听过本大爷的名号嘛。”武松大声说道,“不错,他们都说老子是李嗣业重生,那青云谷一战,老子便是斩杀数百人,你小子的名誉,如何跟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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