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夙来不是趾高气扬的性子,听到汤隆这般说,更没有半分怠慢,便叫安排酒食相待。

汤隆笑着说道:“哥哥不必这般说。先父在日之时,只是驰念哥哥这一身技艺,只恨山遥水远,不能勾相见一面,是以留这些物与哥哥作遗念。这些都是先父的情意,哥哥尽管收着,不必想着那些事。”

时迁想了想道:“小人明白了,此番事情大有分歧。统统都听戴宗哥哥安排。”

徐宁想到自家的费事事还没处理,如何又多一样事来?

汤隆低声说道:“实不相瞒,哥哥,眼下我已在梁山中效力。哥哥尽管看函件,其他之事,我们容后再说。”

说到这里,戴宗又道:“时迁,你去处处刺探动静,只怕高俅不会善罢甘休。”

汤隆恍然大悟:“如此如许,还真是我等机遇。”

城内灯火透明,夜市恰是热烈。

徐宁点头道:“那是先祖留下的雁翎锁子甲,又唤做赛唐猊。此物乃是先家传下来,那高俅说是要买,我那里肯干?只是高太尉位高权重,只怕获咎不起,恐怕给我小鞋穿,本日实在忧愁。”

当夜,东都城,夜色渐深。

汤隆长叹一声道:“哥哥,如果真的时候来,实在是言之不尽,实在心中苦闷。自从我那父亲亡故以后,实在性命盘曲,一贯流落江湖。今从山东径来京师看望兄长。”

汤隆一见徐宁,纳头拜下,冲动说道:“哥哥一贯安乐,实在冒昧,深夜打搅。”

“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哥哥还是早做防备,毕竟家中有妻儿,此事不能迟误。如果想要拿捏哥哥,那也是轻易得很。”汤隆当真说道。

当真地出去问到姓名,赶快返来禀告道:“仆人,内里有个男人,说是延安府汤知寨儿子汤隆,特来拜见哥哥。”

说到这里,徐宁打量汤隆,问道:“兄弟此番来,不但单是送金银这么简朴吧?”

汤隆轻笑一声:“看来万事都瞒不住哥哥,小弟此番来,带了一封信,还请哥哥一看。”

徐宁一脸迷惑之色,只见汤隆慎重之色,从怀中取出一封蜡封的函件。

时迁问道:“莫不是要拿下徐宁?”

戴宗接话道:“此事只是一个契机,局势如何生长,还要静观其变。汤隆,你今晚能够抽一个适当时候,先去拜访,至于徐教头承诺与否,临时不要逼迫。”

徐宁听罢,吃了一惊,暗想这么晚,这个表弟如何来了?

徐宁凝睇汤隆,心中即使有万千迷惑,还是答道:“表弟,我闻知娘舅弃世去了。可叹我官身拘束,二来路途悠远,不能前去吊问。并不知兄弟信息,一贯正在那边?今次自何而来?所谓何事?”

翻开一看,徐宁吃了一惊:“林冲?你这是.....”

世人又低语一阵,寻一处僻静处所住下。

徐宁赶快说道:“兄弟,感承娘舅如此顾虑。我又未曾有半分孝敬之心,怎的酬谢?这些金银实在贵重,我受之有愧啊。”

“小弟明白了,早晨便是这么办。”

汤隆道:“还请哥哥一看便知。”

“当真如此?”徐宁神采一暗,赶快道。

汤隆心中晓得,可还是假装不知,用心问道:“哥哥如何尊颜有些不喜?心中必有犹疑不决之事,小弟鄙人,如果跟我说来,或许有处理之法。”

徐宁稍稍沉吟,没有怠慢,当即道:“请我那表弟出去。”

汤隆大吃一惊,转而暴露狂喜之色:“徐宁表哥,脾气刚毅,夙来朴重,那金甲乃是家传之物,对于徐宁来讲,怕是比性命还要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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