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几个女人就好了。”
胡牢头一眼瞥见独轮车上的酒水,那叫一个冲动,这些酒水可很多。
杨志喉头一哽,差点哭出声,暴露不成置信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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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不是旁人,恰是鲁智深,他换了一身轻袍子,前面还跟着两个小厮。
只见那陌生的人,翻开长发,暴露一张熟谙的面孔。
“代价跌不跌的,只怕一年半载么有能够呢,说是此物制造工期极长,非常费事,连东都城都供应不敷呢。”
沿街,人流如织,叫卖声不休,好一番繁华场景。
无缘无端的奉迎,偶然候反而让人生出疑窦与顾虑。
喧闹之声,此起彼伏,在牢房深处的杨志,微微皱眉,不知为何,他竟故意惊肉跳之感。
“胡牢头,往昔我还没削发,你小子就爱跟我喝酒,现在也不晓得酒量如何了。”鲁智深豪气干云的说道,同时指着身边人道,“这位是青松观的羽士,名唤牧云,本日恰好碰到,胡牢头不介怀吧?”
胡牢头昂首一瞧,迷惑道:“你刚出门,怎将酒水买返来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哈哈大笑:“胡牢头,好久未曾与你喝酒,本日本法师无事带来一名同道中人,与你喝酒解闷。”
汴梁城歌舞升平,人流如织,当太阳初升,熙熙攘攘群人,摩肩接踵,繁忙不休。
“喔?此物要卖多少钱?”胡牢头不经意道,“我那娘们将近生辰,筹算送她一个礼品。对了,此物有何用?竟让那些个女人,如此痴狂?”
自从关押至此,从未曾见胡牢头喝酒如此肆无顾忌,本日这是如何了?
杨志冲动的都要仰天大呼。
“老迈,是前些日子做法事的大和尚来了。”
一时之间,氛围热烈。
“比来也不见油水充足的犯人,连个酒水都要自个来打,实在火大。”胡牢头翘着二郎腿,不满地骂道,“嘴巴都要淡出鸟来,实在气人。”
越说越离谱,越说越夸大。
林冲一听,想之前鲁智深所言,这胡牢头压根不算甚么朋友,不过是狐朋狗友一类罢了。
一旁狱卒小声问道:“我们喝酒,如有外人,只怕上峰来,指责俺们。”
胡牢头勃然大怒,斥道:“好个不晓事的蠢货,神仙中人陪我等喝酒,有何不成?我们都在缧绁当中,何况你我都已下值,让那几个接夜班的兄弟们,一会也过来喝酒便是,转头再让他们关照,又有何妨?”
“啥?你说啥?十五两金子?唉呀妈呀。”胡牢头惊得瞪大眼睛,暴露不成置信神采,“还没拳头大的物事,咋值这么多钱?我可买不起呢。这类东西乃是富朱紫家用的宝贝,像我们这类下九流,还是不要去想了。”
班房这些人,平素便无甚么大事,眼下一阵闲侃,胡牢头一阵烦躁,从怀中取出几块细碎银子,笑骂道:“你们几个,出去买些酒水肉食来,我们随便对付一下。这几日都不如何喝酒,实在闹腾得很呢。”
“还是牢头最是心疼我们。”
府衙大牢中,再大的光亮,那也是透不到的处所。
小厮推着一个独轮车,车上放着好多个大酒坛。
竟然是林冲哥哥!
“牧云真人,有请有请。”这个年代,羽士身份不低。
“嘿嘿,老迈,比来您传闻没有?我们东都城出个新奇事呢。”一名狱卒凑趣地说道。
“嘿,此物听闻有神仙之妙用,洗漱之时擦洗满身,用后皮肤白里透红,身上有一股耐久不散的香气满盈,传闻能让肌肤柔滑,永葆芳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