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站在一旁,急得脑门冒汗,但是这会却不敢妄言,恐怕又触怒仆人。
“林将军,便是这个前提吗?”卢俊义胸有成竹,只感觉豪气干云,在他看来,林冲这个赌注,压根就是给他送钱!
卢俊义听这话,半信半疑,当即道:“也好,既是将军说这话,那将军便提赌注吧。”
“小人情愿拿出五千两白银,作为互换!”
的确就是赌坊的老赌鬼啊。
卢俊义感到莫大的热诚,愤恚说道:“林将军是不幸我,还是瞧不起我?本日我只愿与林将军比一个凹凸。其别人,我都不想比。”
“如果我赢了?”林冲淡淡道。
林冲美意道:“卢员外,不如换武松兄弟,与你打一场?”
“好多钱啊!不过,我听闻这个员外,家中世代经商,不愁吃喝,想必这些钱,也是轻易得很。”
不过,林冲啊林冲,可惜你碰到我卢俊义,我与那些阿猫阿狗那是大不不异。
“嘶~~~这个赌注也太大了吧!一万两黄金!”
卢俊义侧过身,目光落在林冲身上:“将军,痛快一些,不要游移。”
想要在我卢俊义头上赢一万两黄金,可没有那么轻易,一个不好,你这梁山仆人,还得给我送一万两黄金!
燕青:“......”
林冲抬起手道:“卢员外如果能赢我,我出一万两黄金与你,你如果输了,便给我林冲一万两黄金。”
这么一来,一说这个赌注,也是在给贰心机压力。
此话一出,武松痛骂道:“卢俊义,你忒放肆,便是你十个来,也不是我家哥哥的敌手。”
卢俊义家中虽富,但是做买卖,多有周转,一下子拿出一万两黄金,天然不是难事,只是一万两说没就没,必定对他的财产,乃是有大的影响,这不是一笔小钱。
此话一出,燕青又要开口,卢俊义顿时道:“燕小乙,你闭上嘴巴,尽管一会为我助势便可!”
吴用三两下将字据立好,放在卢俊义面前。
燕青坐在地上,心中哀伤,细细一想,也感觉这个说话不应时宜。
卢俊义听到这话,顿时定在原地,来回走了一圈,神采变得慎重。
此为一,至于第二,如果林冲赢了他,便是平空挣了一万两黄金!
卢俊义方才还感觉林冲仁义,将放他归去,底子不拿这个做赌注,还说让贰心甘甘心上山。
好吧!
哼!
这清楚就是站在品德层面,居高临下,好让他今后戴德戴德,此人战略高深,的确不是旁人能够对比。
“你.....你也不信我?”卢俊义差点气吐血,诘责道。
卢俊义暗想梁山中人怕了,当即道:“我能够立字据!”
一万两金子!
吴用等的便是这话,当即上前,孙二娘早将笔墨筹办好。
一旁吴用道:“卢员外,还请莫要活力,毕竟是你的仆人,他也是体贴员外。”
这么爱送钱,老子就满足你,一会打得你喊爹,你就晓得是花儿为甚么这么红。
仆人啊仆人,莫要被骗啊。
没想到,这还是一个倔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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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心中有运营,只感觉燕青在拖他后腿,现在一肚子火气,都想把燕青暴打一顿。他恐怕燕青坏了他的功德,转而道:“我这管事,实在没有端方,让诸位豪杰见笑了。”
卢俊义扫过字据,环顾一圈,自傲道:“林将军,您可得想好了!千军万马,我不如将军,如果论单打独斗,将军千万要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