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固、贾氏两个乃是狼心狗肺之辈,一个背叛仆人,一个红杏出墙,都该千刀万剐的狗东西!现在那李固诬告卢俊义,那朝中官员本领不可,冤枉好人,现在我听闻,那卢俊义吃了棍棒,恰好关押在节级牢房当中。”

如果让他死在你的监狱,梁山十万雄师,定要攻破北都城,到时候节级百口,不,乃是全部北都城,都要为他陪葬才是!

柴进微微一笑,高低打量蔡富,这厮生得细弱,不想心机格外细致,一个就是个老油条。

蔡富大吃一惊,这家中甚么时候进了人?他都不晓得,刚要发怒,昂首一瞧,只见来人边幅,心中更是惊奇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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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进哼了一声:“他如果然的那么蠢,也做不到节级的位置了!我们梁山的钱,是那么好拿的?这不是两千个铜板,这是两千两黄金!他有贼胆私吞不办事,那我梁山便让他没命花!”

柴进面露高兴之色,当即拱手道:“节级公然是快言快语之人,此番大恩,当要回报!”

此人与人之间的干系,便是如许啊,过分奸商不可,过分愣头青也不可。

那些狠人,他是一万个都不敢去招惹的。

不过,如许也有好处,如果碰到一个愣头青,说了半晌,反而事情不好办啊。

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可不是好招惹的啊。

这繁华公子淡淡一笑,问道:“此事奥妙,还请到阁房说话,最是便利。”

那繁华公子安稳坐下,微微一笑,非常温暖,张口道:“节级不必忧愁,鄙人乃是沧州人,名唤柴进,祖上乃是大周天子嫡派子孙,我最好交友天下豪杰,只是被朝中奸人所好,被迫逃亡梁山。”

说到这里,柴进一掀,将那生果扒开,内里暴露一根根金条。

蔡富顺手将金子藏好,刚回到前厅,只见门口芦帘一动,从内里走出去一人,那人彬彬有礼,拱手道:“蔡节级,你好啊!”

一句刀斧加身,好似把蔡富的魂给叫返来,他赶快道:“还请朱紫放心,小人晓得该如何做了。”

面前此人,仪表堂堂,自有一股繁华之气,仪态安闲,天生安闲而淡然。

柴进呵呵一笑,本想减缓一下氛围,但是这声音落到蔡富耳中,实在惊骇,下认识后退一步,态度更加谦恭。

蔡富见他拜自个,一下子慌了神,他一个粗人,平素也是在犯人面前逞凶,反而是富朱紫家那边,反而不如何好使。

这几个刹时,动机狂飞,直弄得蔡富坐立难安,如果梁山的人到了,他今晚如果真的弄死卢俊义,只怕明日,他怕是也要死!

柴进前脚刚走,跟着他一同来的不是旁人,恰是神行太保戴宗。

若真的说来,他并不是惊骇柴进,更不是在乎他甚么天子后嗣的身份,关头还是此人身后的梁山!

梁山客岁在沧州一场大战,官军死伤惨痛,可谓如同龙虎,搅动半边江山,眼下占有数州之地,光是他一个节级都听过诸多传闻。

最关头,此人一身打扮,非同平常,头戴青冠一顶,足踩珍珠行动,腰间系着羊脂玉的玉带,穿戴鸦翅青团领,眉清目秀,一看就不是浅显人。

蔡富吓得浑身颤栗,那脸上的横肉,颤个不休,便是后背汗如雨下,面色惨白如纸,竟是吓得不知如何开口了。

看来甚么都要懂一些,还真是需求的。

蔡富额头冒汗,赶快道:“那卢员外恰是在我缧绁中,下午燕青还去看过,我也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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