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点头道:“此言正合我意!赵丙,就命你领三千精骑,于初更劫营;苏全忠另率两千军马另行埋伏,待赵丙杀入敌营后,从后营突入,烧尽敌军粮草;郑伦率本部三千兵马掩杀逃敌,并做好策应两位将军的筹办。此计若成,冀州当可无忧矣!”
“本日虽胜一阵,却未伤到冀州底子,贤佳耦先去安息,明日剿除逆贼,还要倚仗二位之能。”
苏护横了苏全忠一眼,仿佛气恼儿子如此沉不住气,看到众将殷切的目光,又暴露胸有成竹的模样,说道:“敌军远道而来,必然鞍马劳累,将卒怠倦,我军以逸待劳,恰好攻其不备。”
赵丙晓得本日难有幸理,将心一横,也不答话,长柄大刀一摆,朝高兰英杀去。高兰英不慌不忙,躲开他冒死的几刀,单刀架住刀杆,就在两马错身的一顷刻,娇躯微侧,另一刀斜里一滑,使了个解法,顺着刀杆朝上削去,顿时将赵丙右手握刀柄的五指削了下来。十指连心,赵丙痛入心脾,正想转过马头逃窜,被高兰英赶上,再一刀成果了性命,不久后,随行地三千精骑也被斩杀殆尽。
但敌军来势凶悍,不成力敌。吾心中已有定计,届时将军自有大展神威之时。”
此次张紫星让两人随闻仲挞伐苏护,除考虑到挞伐本身的首要性外,同时也为此后对两人地汲引缔造了前提。前人对于知遇汲引的恩典看得极重,特别张紫星以天子之身钦点二人,又决计将张奎母亲封为品阶夫人,享俸禄,入住朝歌纳福,更是让伉俪俩下定了誓死报效君恩的决计。
郑伦公然受不得激将法,听罢按剑大呼道:“君侯在上,末将不活捉闻仲来见,把项上首级纳于众将之前!”
众将一听闻太师威名,皆是一片沉默,只要苏护宗子苏全忠上前说道:“鄙谚有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闻太师固然威名显赫,但已是三朝元老,年纪老迈,不复昔日之勇。父亲合法丁壮,麾下精兵强将如云,谅一闻仲有何惧哉!”
苏全忠忍不住问道:“不知父亲有何奇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