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紫星总算见地到了贤人的短长,固然这乃至算不上冰山一角的力量。莫说张紫星才仅仅是个修真者,就算到了神仙的境地,在贤人面前也不过如同初生婴儿普通,不消耗甚么力量便可将之泯没。但张紫星毫不悔怨刚才所说的话,他晓得大商另有几十年的气运,女娲毫不敢杀他这个天子,不然先前也不会助他摆脱幻欲香了――如果她真有这“逆天”的勇气,也不会一再回绝庇佑大商了。
女娲娘娘点头道:“既是杀劫,应劫之人皆不成制止,我等贤人,不沾灰尘,自是不会卷入此纷争。更何况纵有变动,也只是朝权更替,人教仍然大兴,就算是那人教贤人亦不会理睬。”
这一番辩论,鉴戒了庄子和惠子闻名的“子非鱼”之论,你不是天,焉知我逆天?
昆仑玉虚宫中,一双洞彻六合的眼睛蓦地展开,暴露湛然精光,与身边风火蒲团上的一名白眉老道对视了一眼,白眉老道没等他开口,答复似地自语了一句:“人教之事,自凭气运。”
女娲娘娘神采微变,随即规复了普通,说道:“此事我自有计算,今后当向那人了结因果。我此次显圣,是念你虔诚,特来提示,天下乱势不成制止,你有何本领,能强自逆天?若不听奉劝,必重蹈武乙复辙!”
任他如何舌灿莲花,女娲只是以天数一词推让。
固然内心想得险恶,但他嘴上却涓滴不放松:“寡人安闲朝以来,到处心胸百姓社稷,从未妄言自比伏羲贤人,娘娘欲加上罪,何患无词?我身上的修为,亦是机遇偶合所得,若娘娘感觉此处有碍……”
跟着压力的逐步增大,张紫星的身材已经没法接受住压力而半跪在地下,枢纽处乃至有鲜血溢出,但那双眼睛仍然流露着不平和不屑。
张紫星早晓得封神榜既立,这一场战乱在所不免,立即说出本身来女娲庙降香的最大目标:“既然没法制止,恳请娘娘念在我至心为民和大商子民虔信的份上,届时庇佑我朝子民。”
女娲没想到这天子敢下如许的决计,顿时呆了一呆,张紫星固然心中有些不舍,但他清楚,本身将来的依仗并不但仅是这身修为。贰心念一转,再次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我曾以《大商礼乐》明示天下,此中有‘民为重,社稷为轻’一说,如果娘娘还不对劲,我愿让位于娘娘指定的诸侯,将全部大商天下拱手让人!只求战乱不生,百姓今后安居乐业,娘娘可曾情愿?”
张紫星停下了笑声,冷冷地说道:“娘娘可有胆量敢与我这蝼蚁天子打个赌?”
“痴顽之徒,不识好歹!”面对着张紫星的质疑,女娲冷哼一声,“那香炉中是幻欲香,有人用心设想,想借我之手来惩戒于你,不过你倒也有几分本事,竟然能抵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