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中为首一人是个瘦子,边幅凶恶,个头中等,身形痴肥,眼睛藐小,却穿戴一身紧身的劲装,还挂着一件披风,显得不伦不类。此人打量了一阵张紫星,嘲笑道:“想必你就是鬼丘之主张紫星,我乃蛮荒山大宗老浑沌!我本日为何前来,想必你已心中稀有!趁便说一句,你那鬼丘核心的气力已皆在我掌控当中,休要再有何逃离的妄图了。”
张紫星看了看穷奇,又看了看浑沌,终究收敛了身上的力量,寂然坐下。
与雍和同来的那些门人见雍和好端端的俄然暴露异色,随即狂叫一声“鹏”后,便远去不见,纷繁感受莫名其妙,从速追去。但他们修为与雍和相去太远,一时能如何追得上?
这话大有“就算你插手庄华山或覆天山,也必难逃抨击”的口气,威胁利诱之意不言而喻。雍和先是击败张紫星,随后奉上礼品,再加上这段话,可算是用尽手腕,临行时又加了一句:“这七日中,我当敬候门主佳音。”
浑沌暴露忧色:能将鬼丘之力尽数交出,这张紫星当真是经心投效了。
一阵地动山摇传来,那光焰迷雾终究消逝无踪,全部空中也陷落了一层,灰尘过后,场中的胜负已分了出来。张紫星倒在地上,显得分外衰弱,几近连行动的力量都落空了。浑沌肥胖的身躯立在最面,浑身无恙,只是披风已破坏不堪,那双小眼中射出凶戾的杀机来。
出冷哼声的,恰是先前那位高大的男人。这男人边幅冷峻,双目本是紧闭,看上去显得有些浅显。
雍和见张紫星目中异彩活动,似是有所意动,心念一转,当下换了一副驯良的面庞,全无方才凶恶之状:“现在三击已过,我自当实施信誉,本日就此拜别,不再究查契俞之事。实在张门主也不必对契俞之事过分介怀。我虽凶名在外,与庄华山、覆天山皆有仇怨,但对本身人倒是亲若兄弟。今后门主若为自家兄弟,我二人还多有靠近之处,这等戋戋小事又如何管帐较?”
张紫星点了点头,请浑沌等人上山相谈。浑沌属于笑面虎范例,与雍和完整分歧,竟然对峙不坐主位,直言鬼丘今后仍然是张紫星主持之地,他当为客人。张紫星只得坐了首位,并请其他的三人一一落座。
与其说“找”,倒不如说是“打”。因为仇敌恰是一起打上鬼丘庙门的。那些保护本来也有几分本领,但在来人面前,倒是不堪一击,并且来人动手暴虐,底子不顾气力差异,能力所到之处,保护们纷繁泯没,无一幸免。
同时,獬豸命令庄华山两位宗老飞诞与术勺前去鬼丘送礼,这份礼品中,包含了一枚意味庄华山宗老身份的令牌,以那鬼丘之主的心智,见到令牌,必定是心中稀有。只要张紫星接管这令牌,鬼丘即为庄华山的权势,那么飞诞与术勺此去就不但是送礼了,有这两大宗老在,加上那位新任的张紫星宗老,必可保鬼丘无虞。
张紫星与浑沌在拳头打仗的一顷刻同时一顿,闷响过后,浑沌只是
“如果他当真公道忘我,又怎会趁人之危,去伏击那奥秘强者?这类虚假之人,最是可爱。”穷奇目中凶光更浓,“我在想,雍和之事是否也是庄华山所为,借此嫁祸覆天山。但那昆道人夙来恶毒诡诈,倒也不成解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