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燕也开口说道:“两位姐姐说得有理,媛妹脾气和顺,极好相处,若能纳之,四姐妹当可一同经心奉侍夫君。”

姜文蔷也叹道:“月姬mm文武双全,为夫君大业甘心捐躯幸运,镇守东齐,真有母辛之风,夫君他日若临东齐,定要带文蔷和玖儿一同前去,让我见见这位可敬的mm。”

“飞燕!”张紫星听出她语中对月姬的轻视,心中升起肝火,语气变得峻厉起来,“你夙来贤淑,为何俄然出此逆言!”

杨玖和黄飞燕对视一眼,面色俄然变得惨白,齐齐跪倒,面露愧色:“文蔷姐姐何必替我们粉饰?除姐姐所生郊、洪二子外,我姐妹至今仍无所出,没法延展帝王血脉,实是愧对成汤列祖列宗!请陛降落罪!”

“文蔷放心,将来我会带你们一起去东齐看望月姬,”张紫星点了点头,将黄飞燕搀起,见她哭得凄惨,心中一软,悄悄抚摩她的头发:“飞燕,知错能改,就是我的好老婆。纳妃一事,我自有筹算,他日若遇缘分,当会随缘而为,你们休要再为此操心。”

在中大夫沩府的书房,沩樊听着沩媛的陈述,紧皱的眉头一向没有伸展开来。

黄飞燕看了姜文蔷一眼,暴露惭愧之色,低头不语,泪珠缓缓从脸颊上滑落。张紫星硬起心肠,接着说道:“月姬对我的情义,并不逊于你们,当日我曾成心带她回朝歌,但她却挑选留在东齐,一来是怕你们对她有所成见,二来是为我分忧,管理东齐之地。飞燕,你抚心自问,如果将你孤零零地留在蛮荒边疆,一年到头难见夫君一面,你会如何?现在看来,幸亏月姬没有随我返来,不然当不知要受多少冷眼!”

“你既不知,我且说于你听,让文蔷和玖儿做个公道,如果夫君错怪于你,我当向你赔罪!你口口声声夷女,清楚是心存歧念,大贩子和东夷人无不是炎黄子……”

张紫星眉头舒展,冷道:“你既自知有罪,你倒说说,有何罪恶?”

黄飞燕与沩媛交好多年,忍不住说了一句:“夫君既能纳那夷女为妃,为何不能容媛妹?”

三女见他如此情深义重,纷繁打动地流下泪来,姜文蔷踌躇地问道:“那媛妹之事……”

张紫星点头道:“沩媛之事休要再提,我自有分寸。”

沩媛的父亲是朝中老臣沩樊,沩樊在帝乙时曾任过亚相一职,又与南伯侯鄂崇禹订交莫逆,是微子启派系的忠厚翅膀。可惜厥后微子启比赛皇位失利,帝乙顾虑其势大,恐对太子辛倒霉,寻隙将沩樊降为中大夫,新天子即位后,更是一向不得重用。沩樊生有两女,长女沩苋早以正室的身份嫁给了微子启,次女沩媛自幼爱好医术,拜多位太医为师,曾在一次偶尔的机遇下治好了鄂崇禹爱妾的病,被鄂崇禹收为义女。

沩樊看着女儿的背影,长叹了一声,目光落在书房中的铜鼎上时,又变得冷厉起来。

“夫君莫非不知媛妹对你情意?”杨玖也插了一句,“媛妹自幼学医,拜读夫君高文《百草经》后,一向敬慕夫君之才,可惜夫君不解风情,对她过分冷酷。若夫君有纳她之意,玖儿情愿前去说项,媛妹必然欣喜非常。”

沩媛咬着嘴唇,低声说道:“父亲大人,女儿自问姿容不亚皇后诸妃,为何陛下始终如此冷视?”

“你我乃是伉俪,有甚么不能说的?快快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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