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暗骂这先生本日如何这般无胆,老半天看他仍在那边打退堂鼓,忍不住鼓起勇气低声说了一句:“如果青儿……不嫌呢?”
张紫星正思忖着,那瘦子俄然指着他们三人说道:“海将军,我乃上大夫府中总管陈显,那两名女子是我府中丫头,被这小子勾搭拐带,意欲逃脱,我家少爷追逐时还被他打伤,将军若能助我等将之拿下,我定会在上大夫面前为将军多多美言,必然是大功一件!”
青儿收起金牌,看了一眼面如土色、报歉不迭的海平,冷酷地说了一句:“我只不过是仗了些父荫,本身并无官职在身,海将军何必如此多礼?本日若换了平凡人家女子,只怕已经被抱屈受辱了吧……但愿将礼服膺本日经验,此后明辨是非,多为百姓办事。”
恶来并非笨伯,强提力量压下双臂痛苦,对青儿说道:“恶来不晓得蜜斯的身份,多有冲犯,他日定等亲身上门赔罪。”
说完,她朝海平略施了一礼,来到张紫星身边,轻声说道:“我知先生心中必有很多疑问,此处不是说话之地,还是先分开东市再说。”
青儿与张紫星来往多时,天然晓得他很多与众分歧的“别致”思惟,最后一句话绝非对付,明眸不由一亮,又问道:“我家世代卿士,虽父亲开通,许我自在择……择婿,但以你现在白身,又已婚娶,只怕是可贵首肯,如能担负一官半职,但愿则大大增加,不知先生可愿为青儿入朝?”
说完,头也不回地分开了酒楼。张紫星看着她的倩影,点头道:“想不到这小恶女也有善解人意的时候。”
“先生,瞧你说的,婵玉本来就是个灵巧的女儿家,”青儿浅笑着说道:“别看婵玉平时率性混闹,但那也仅对先生一人罢了,如果平常男人,她底子不会假以色彩,以先生的睿智,这小女儿家的苦衷莫非就看不出来?”
“对不起,先生,”青儿听到他的称呼,垂下头去不敢对视,低声说道:“青儿并非成心坦白身份,请先生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