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豹、黄飞彪上前道:“兄长,这国师神通泛博,禀明天子后只怕会当即擒下我等,还是速速逃脱得好。”
接着,子郊将朝歌产生的事情一一陈述了出来,固然张紫星已故意机筹办,还是忍不住心中的震惊和气愤。
子郊苦楚一笑,点了点头:“孩儿之前留下性命,就是为等父皇返来措置,不然早已自裁,随母后而去了……”
见到商青君安然无恙,张紫星总算松了一口气。那张紫星没有理睬黄明周纪,目光落在黄飞虎的脸上,只见他神情苦闷,似有无穷哀痛,不由暗叹了一声:“贫道清闲子,乃大商国师。”
黄飞虎公然面露羞惭之色,此时黄明、周纪却大呼起来:“如此说来,我那嫂嫂与丽妃娘娘难道白死了?另有我家老爷子……”
黄飞虎闻听清闲子之名,顿时一震,当日国师琴挫伯邑考时,他虽未在场,但也闻听国师大名,想不到竟是如此一个边幅浅显的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