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悄悄腻了腻她的鼻尖,哑着声说:“好。”

他咬咬牙,瞋目圆睁,终是翻了下去,关慈恩看着他气急废弛的样儿,忍着痛坐了起来,拉过薄被捂在胸前,悄悄的看着他。

满满的性感!

沈谦从速的迈了出去,又关好了玻璃门。

“嗯?如何了?”

“是啊。”他淡淡答复她,快速轻笑:“那种环境下被打断,我都快废了!”

他深吸一口气,瞻仰月空,冷声道:“但是,请你尊敬一下我的糊口,现在是晚间十点钟,我要歇息!”

关慈恩没有答话,她靠着他健硕而发烫的胸膛,轻喘气着。沈谦的气味一向在她的耳边吹拂着,令她感觉扑簌簌的痒。

语气里满满的无法、可惜以及烦躁!

“阿谦,我求求你来这里好不好?我在露台上――”

“嗯…”

沈谦的眉宇间尽是怒意,他转头看一眼尚背对他在吹头发的关慈恩,深吸口气,再一次冷了声说:“骆茵,我不会来的,你如果要做甚么傻事,我也管不着了。”

“好啊。”关慈恩欢乐的答复,“你不晓得,我最喜好睡前听故事了。”

“我……我、我……”他的薄唇抿了又抿,几番爬动,那些坦白的话就梗在那边。

声音很冷,也不是筹议的语气,而是霸道的号令。

但是仅是过了一秒,房间里高耸的响起了铃声――是沈谦的手机铃声在响。

“嗯,你说。”

“慈恩,跟着我来就好,嗯?”

沈谦有些不耐烦了:“骆茵,我会来找你的,我也会帮忙你治愈性侵创伤综合症,但是……”

关慈恩见着他出去,看他的模样仿佛不如何好,体贴扣问他:“是出甚么事了吗?”

沈谦很烦躁,他透过玻璃看着靠在床头翻看手机的关慈恩,神采庞大,声音冷冷的却终是不忍的说:“你谨慎点回房间,一会儿我打给你,我陪你说话!”

这就是他爱的女人,不矫揉造作,不扭捏作态,给她的男人最大的权力来具有她。

话落,他挂了电话,滑开玻璃门进了房间。

他将她的头揽进胸膛,本身举了手机,先是摁了挂断键,随即他对关慈恩说:“你也累了,今晚,我给你念一本书,想听吗?”

“阿谦,你真的不管我了吗?你真的、真的忘了今晚了吗?”骆茵泣不成声。

“你真的不要我,不管我了吗?”骆茵大恸,哭得快上气不接下气。

倏尔,沈谦将花洒关掉,展转间,关慈恩看到那水汽蒙蒙的落地明镜里的剪影,顷刻脸烫如烙铁,红如朝霞。

他紧紧的拥住她,内心涨着潮。

沈谦蓦地上前揽住她的肩膀,悄悄吻了她光亮的额头,柔声问道:“还疼吗?”

那一瞬,胀痛袭来,她的如蝶翼的眼睫扑簌着,晶莹剔透的泪自闭着的眼角滑落。

他将她抱到床畔,两人的头发、身上都还湿着,倒是完整不顾,他覆上去,与她痴缠。

沈谦低低笑笑,将她的头放入枕头:“你等着,我去拿书。”

他扶住她圆润的肩头,拉开一点间隔,长指将她都雅的下巴勾起,迫使她迎视他已然染上了情欲色采的双眸。

“露台上?你他妈搞甚么?”沈谦突然大怒!

“关慈恩也在,对吗?”她的声音亦是冷了几分,“我明白了。”

她闭上了眼睛,倾力去感受。

嗓音又哑忍又暗沉沙哑,像是种蛊普通让她利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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