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番话一出，秦羽还未说甚么，身后那群女子顿时哭哭啼啼起来。
如果平常琴师听完此曲，定会指责女子表情混乱，导致琴音没了意境。
“编号？”秦羽不解道。
身后，凤卿城见状，忽而掩嘴轻笑，这位无往不堪的秦族神子，竟然会被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女子搞得这般狼狈。
那女子被问的有些懵，随后点头道：“极乐洞天偶尔会让我等为他们吹打取乐，专门让我们学过。”
眉眼中带着几分毫不造作的天然魅意，荏弱中带着几分固执，像是刚经历了一番风雨以后的孱羸花蕊，令民气生顾恤。
咚！
像是入了梦，梦中有繁花各处，伊人回眸！
那少女闻言，面露难堪之色，回道：“我等被掳掠至极乐洞天时髦且年幼，早已忘了本身名姓，这些年……极乐洞天对我等的称呼，都是按编号来的！”
当然这只是很小一部分，更多的是惊骇，苍茫，镇静，和绝望！
可秦羽的感知力远超凡人，他非常清楚地通过琴曲闻声了女子的本心之音。
女子仰着脸庞，看着秦羽，要求道：“奴家自幼被掳掠到极乐洞天，别无所长……唯有此身还值些代价，公子放心……那些报酬了将我等培养成最好的鼎炉，这些年未曾碰过我，奴家这身材还是洁净的！”
一旁，秦琼靠在石壁上，看着面前这群莺莺燕燕，笑道：“你们啊，真是敢上了天界最大的机遇，要晓得这天界女子多如繁星，十个就有十个想日夜伴随神子摆布，都没这福分！”
“我是……”
“我愿为公子为奴为仆，只求公子能够救我这些姐妹一命！”
“像奴家我，便是玄字乙三十一号！”女子低下头，明显对这个称呼非常顺从。
多年的悲惨经历，让她们对外界毫无所知，保持了一份赤子之心的同时，又多了几分对人间暗中的负面情感。
酝酿好久以后，才开端弹奏。
女子闻言，神情一慌，还不待她说甚么，便见秦羽又说道：“不过我很对劲！”
秦羽也不解释，转头叮咛道：“去取几套洁净的衣衫给她们换上！”
秦羽持续回到那块石头下坐着，闭上双目，脑海中思路漂泊，时而嘴角带笑，时而面露追思。
他解开最年长女子身上的束缚，问道：“尔等可通乐律？”
且非论极乐洞天风格如何为人不齿，但这遴选女子的目光确有过人之处。
幸亏，这统统都不是题目……
特别是饱受折磨和磨难以后，竟然没催生出过量的怨念和歹意，实属可贵！
凤卿城款款而来，看了这些女子一眼，眼睛笑成了两片新月，点头道：“是，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