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出口,徐醒就悔怨了。
成果,本来顶风招展的胡蝶结飘带儿,在徐醒的手指靠近的前一秒,俄然就跟漏气的气球一样,蔫儿吧唧地垂在裤裆上。
这会儿才六点三十几分,宿舍的楼道和走廊里都静悄悄的,偶有人声,也是从宿舍里传来的简短对话。
衡量再三,徐醒还是将那根纤细的红绳缠在手掌心,咬紧牙关,卯足了劲地再度往外拔。这一次的手劲儿还没刚才大,但是万蚁钻心的疼痛再次让他泄了气,痛感持续时候也更长,他额头盗汗直冒,痛得浑身痉挛,疼得眼冒金花。
徐醒:“……好的。”
他并不是虚握成拳,而是掌内心摸到爸妈那根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