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嗓门都快把电视声音盖畴昔了,男孩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行行行,我又不是聋子。”

一寸,又一寸,窗户和桌子的间隔从未像现在这么远过。他终究摸到冰冷的刀柄,手背一凉,碰倒了桌上还没吃完的半个西瓜。

本觉得广场舞已经结束了,殊不知刚结束热身的老太太们情感激昂,热血满怀,又把张蝶的《成吉思汗》点了一遍。

电视里,巫女瞳子神采涣散地交代遗言:等我死了,把我的头颅割下来。

它在笑。

男人用包头的毛巾搓了搓:“诶呀,消息联播就放完啦?待会看看有没有重播……”

便衣一披,男人回身就要往外走,临出门时摸了摸兜,又想起件事来:“没带钥匙,记得给我开门啊。”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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