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见着梁君这么说,非常对劲地点了点头,这小子的气度倒是宽广,这一点也是飞白比不了的。
“这……”梁君见着柳飞白如此慎重其事,当即却不晓得该如何说下去了,只能将目光看向一旁的柳老,看他如何应对。
梁君讷讷地点了点头,“失实。”
本来柳老此番带柳飞白前来与梁君相见,本就是为了想化解两人之间的冲突。现在他这一开口,身侧的柳飞白也是干脆光棍地说道,“没错,这事是我不对在先,你要打要罚,我都接着。”
说完以后,柳飞白稍稍弯起了腰杆,直接对着梁君昂首作揖,等着梁君发落。
梁君见着这师徒两人都是一根筋通到底的人,他二人对峙,他也就没有甚么话好说了,只能点了点头将这件事应下,不过他在心中倒是暗自考虑着,本身和柳飞白之间的曲解已经解开,只要今后他不再来烦本身就好,犯不着再要他们的承诺,干脆现在便将这个承诺用掉吧,大师心中都好过一些。
梁君这边一开口,岳奎山也是非常迷惑地转过甚来,将目光锁定在柳飞白身上,不晓得梁君与他之间有着如何的曲解。倒是柳老哈哈一笑,兀自说道,“盗门的小子,老夫这义子给你添了很多费事,你莫要往内心去。”
此时柳老也是苦笑点头了一记,“梁小子,你盗门藏宝无数,哪会奇怪这柄浅显得不能再浅显的铁剑。罢了罢了,既然你故意成全我儿,此事便就此揭过。”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柳飞白心有歉意却不下跪报歉,而是弯身将礼数做尽,倒是个脾气中人。
说完以后,柳飞白给了梁君一个萧洒的背影,直接站到了柳老的身后。
梁君将剑收回,接着负在身后,笑说道,“我这恰好缺把趁手的兵器,这柄剑就给我得了,算是抵了阿谁承诺,今后我二人再不相欠。”
梁君对着柳飞白摆布看了一眼,接着将目光落在了他手持的利剑上,抽步上前倒是一把拿了过来,握在手中。
在场的人,除了柳飞白以外,统统人都是把目光看向柳老,眼神中略带惊奇,连唐非这个标准的唐门中人竟然都从未听到过如许的说法,因为从他记事的那天起,便有人奉告他,暴雨梨花针是唐门所出的不世暗器,只是其制作之法已然丧失了,这才垂垂的只剩下一把,还被梁君用没了。
“不!”一根筋的柳飞白见着柳老给本身下了决定,倒是第一次违逆了柳老的意义,他先是向着柳老诚心肠看了一眼,接着回过身来,向着梁君看来,寂然说道,“我说过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不需求你的怜悯和成全。既然你不肯应下这个承诺,那么便由我擅作主张替你办一件事吧。”
说完以后,柳飞白将身子站立得笔挺,接着徐行来到梁君的跟前,“我听闻不久前,你曾夜盗唐门,破坏了唐门珍宝暴雨梨花针,此事可失实?”
“铮”一声鸣响,梁君将手中的剑拔起,一道寒光四射,虽不比白沅能神兵利器,但也是当世可贵的宝剑。
柳老好似早就晓得了梁君的答案,微浅笑道,“因为那暴雨梨花针本就不是唐门所制。”
现在柳老接过柳飞白的话,也是对赔笑说道,“提及来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老夫与你派祖师乃是旧识,便是你盗门阿谁藏宝的洞窟,都还是我先师制作的。不若便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将此事揭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