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笑嫣笑骂道:「你是不是就等着我这句话呢?快滚快滚。」

二人聊了好一会儿,钱宁告别拜别。

常风看了一眼,礼单上光是银子就有五百两。另有甚么苏杭丝绸、南京云锦之类,皆是贵重之物。

钱宁刚走,马文升来了。

钱宁起家。常风问:「京里参与结党的清流言官都抓起来了嘛?」

马文升道:「嗯,你说的也有几分事理。罢了,问你声过年好。来岁接着高升。我先走一步。」

她铁了心必然要当常风的妾。那样一来,放眼全部都城,谁他娘敢动我湘西巷?

钱宁问:「咱锦衣卫就能科罪啊,交给三法司何为么?」

自此以后,道上弟兄将「九女人」的称呼,改成了「九夫人」。

赶巧,比来查检千户所抄家抄出了一堆好木器、瓷器、铜器之类的赃物。攒了满满三个库房。

钱宁笑道:「常爷您算说对了。南京一向是我寄父的地盘儿!我去那儿办差就像是

更何况现在中了毒!

常风送走马文升,回到了厨房。

「用不了两个月,都察院还是人丁畅旺。」

九女人笑道:「我不让人那么说,如何请常阿哥来吃春饼啊!」

早晨回了卧房。常风躺在床上,感受这一年过的不实在,跟做梦一样。

至仲春初二,钱宁将京师、留都两个都察院的言官打扫一空。

「你跟我志同道合,又一起打过仗。的确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我如何能拿你的钱?」

已是戌时末刻。

虎子跑了出去,嘴里叼着一根骨头。它趴在火炉边,舒畅的烤着火啃着骨头。

常风道:「九女人,你这叫赶上了天大的费事?」

常风凝睇着九女人的脸。

「现在咱俩结婚两年。你也该纳妾了。不然京里那些诰命夫人们会笑话我是个醋坛子母老虎。」

清流言官们个个在家如待死的鱼普通,等候着缇骑上门。

「我看这九女大家不错。跟我很对脾气。她昨日送生辰八字的时候,趁便还给我送了一张老黄弓。」

九女人道:「阿哥,从本日起,我就是你的人了。我嫁给你做妾,不要你的定礼,自带三千两嫁奁。」

常风第一反应:应当是九女人又收了甚么赃物。被刑部或顺天府的人抓了。

他干脆骑马亲身去了一趟湘西巷。

五日以后,常府摆了纳妾酒。

糖糖拿起白面,抹在了常风的鼻子上。

「前面太多了,我记不清了。」

糖糖又将白面抹在了刘秉义的鼻子上:「姻伯,你也跟哥哥一起当女干诈小人吧,哈哈。」

朱骥道:「常风。你的纳妾酒,恐怕比公爵世子的结婚酒动静还大呢。」

钱宁这厮,让常风卖了还忙不迭的给他送钱呢。

「传闻是南宋名将韩世忠用过的呢。」

常风道:「马老部堂。当着明人不说暗话。大明的官员多的是。清空了一批不听话的,皇上自会换一批听话的上来。」

常风解释道:「皇上要光亮正大的将他们撵出京去。咱锦衣卫名声太臭,不敷光亮正大。」

锦衣卫的袍泽们自不必说。总旗以上全都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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