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的明军闻言就炸了锅,他们不似关宁铁骑长年与清军作战早就习觉得常,听多了“女真不过万,过万不能敌!”传言的他们,打心底对城外从未交过手的清军怀有害怕之心,要不是看在跟守备的兄弟情面上早就逃窜了。
熊楮墨等人俯身藏在马腹之下,趁着清军改换弓箭的空地,飞速逃离了清军弓箭手的进犯范围。
“不能给他们开门,给他们开门,我们就叛变!”
“轰~~~~”
清军和准噶尔部厮杀正酣,就在他们打得你死我活难明难分的时候,一队轻骑爬升而下,如同一柄燃烧的长矛带着火焰划过天空,硬生生的把战阵扯开了一道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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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群汉奸发明环境不妙回身想跑的时候,在仆人簇拥庇护之下的范永斗立即制止了崩溃,扯着嗓子喊道:“他们的枪没有枪弹了,杀一明军我奖白银五百两,建功立业的机遇来了!”
这帮二杆子早就不是分开南京时候的那帮懵懂的寺人了,疆场的烽火早就洗去胸中的胆怯,不消熊楮墨叮咛立即两人成对,举着盾牌护住侧翼顶着箭雨跟清军混成了一团,
熊楮墨只感觉耳朵嗡嗡只响,怒骂道:“老奥,把炮当喷子用,你他娘的不要命了,从速上马!”
熊楮墨等人早就扑灭了三眼铳,吼道:“三眼铳!放!”
平虏堡的明军还在踌躇是否趁火打劫,俄然呈现的熊楮墨把他们给吓了一大跳。
熊楮墨刚要走,王破瓢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满脸不成思议的说道:“且慢,我如何看着那边那几小我像是翻开大水城城门的那几个晋商?”
“噗噗噗噗噗……”
砸完他抽出苗刀挥刀就斩断了进犯之敌的头颅,一阵猛劈猛砍以后,甩脱手中的套马绳就套准了那翻开过大水城城门的汉奸的脖颈。
“范永斗,拯救啊!”
三眼铳喷出一片火舌,黑洞洞的枪口几近堵在了这群汉奸的胸口上,漫天的弹丸把冲的最快的那几个汉人直接打成了筛子。
箭矢如蝗,不分相互的抛射爬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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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爷,拯救,拯救!范永斗,我擦你……”
范文程帮了熊楮墨等人的大忙,一条宽广的逃生通道呈现在了他们面前。
王破瓢等人早就对准了目标,贴身上前猛挥手中苗刀,斩断目标汉奸的双手扯着头发就冲着长城的方向杀去。
范永斗本来觉得胜利在望又是奇功一件,谁知眨眼间被范文程给砸的稀碎。
那群汉奸全都把范永斗当作了最后的拯救稻草,十几年来一向断念塌地的为他卖力,存亡关头却见他见死不救越躲越远。
他的额头青筋透露,喉咙当中收回一阵野兽般的哭泣,红着眼低声骂道:“范文程,卧槽你神仙板板!”
熊楮墨跨坐在战马之上血脉贲张,把用过的三眼铳当作铁锤,居高临下轮起来就冲着那帮汉奸的脑袋砸去。
奥观海赶紧揉了揉眼睛,看着那群提着钢刀往前冲的晋商,斩钉截铁的说道:“就是那几个孙子,就是化成灰我都熟谙他们!”
王破瓢挥动着苗刀收回一阵奸笑,喊道:“弟兄们,报仇的时候到了,干他娘的!”
“这里不是他们的防区,他们作死可别拉着我们垫背!”
范文程终究下定决计,他见熊楮墨等人要跑抓住这代价最小的时候,不顾那群晋商的死活,毫不踌躇给弓箭部下达了进犯的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