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的人也不晓得张烨如何如此看不起这句偈语,在他们这些人看来,这四句偈写的很好啊,没有题目啊?
方丈本身念叨:“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不时勤打扫,勿使惹灰尘――这就是我的求佛之道。”
张烨微微点头。
张烨呵呵一笑,直接骂人道:“你这个老秃驴!”
然后张烨便道:“我明天再送你们一句偈语。”说罢,张烨望着那些和尚,望着他们每一小我,“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不时勤打扫?勿使惹灰尘?”张烨眼睛一眯,将那句方丈的偈语一句一句地辩驳了归去,每一句都打在了那些和尚的心窝子里,出一句,和尚们的神采就变一次!
现在剧组的最高带领蒋导演闻言,刚压下的火气又冒起来了,气得嘿了一声!
方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一具臭骨头,何为立功课?
“你……”一小和尚不敢置信道。
方丈看着张烨的眼睛道:“施主懂禅?”
剧组的人都嚷嚷了一嗓子,很不满那方丈的话。
张烨无所谓道:“好啊,那你请。”
方丈并不睬会旁人,只是看着张烨,“无所谓因果,你信天国,莫非就不怕下天国吗?”
张烨不疾不徐地指了指他们,“看,天国之门翻开了。”
一个老衲人道:“是旌旗在动?”
“张教员威武啊!哈哈哈!说的真标致!”剧组的人都呼好。
这时,轮到张烨发问了,他指着院子里的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一行字,一行让他非常感兴趣且非常熟谙的字,“我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叨教这句偈语是何人所作?”
姚建才笑了。
在场合有人听了,都是一怔,有人似懂非懂,有人仿佛顿时就要明白了似的!
其他剧组的人也大喊过瘾,“好一个我不下天国谁下天国!”
方丈道:“那天国在那里?天国又在那里?”
一和尚道:“那甚么在动?天下在动啊?”
张烨却没给他机遇,顿时拿来了他阿谁天下的一个佛经故事,指了指寺院角落的一杆旌旗,旌旗随风而动,“风吹旗飘,你们说是风动呢还是旗在动呢?”
在佛家里,甚么偈语啊,禅语啊,都是这么叫的,而不是叫做诗,但在张烨看来,这跟诗也没甚么两样!
约莫十个和尚听得一愣一愣的。
张烨笑着诘责众和尚,“那边惹灰尘?”
方丈也看向张烨,想瞧瞧他的反应。
剧组的好多人没听懂张烨这个偈语,但他们看到这几个和尚惊诧的神采,就晓得张烨说的有多短长了。
“张教员以大欺小?”
“不是你又是谁?”方丈回道,仿佛顿时就要回到禅学上绕张烨了,在这方面,方丈但是“科班”出身。
方丈一看,“是我前些日所作。”
小岩偷笑不已,跟张教员比文学成就?你们这是往枪口上撞啊,立时给张烨助势道:“张教员,跟他比!”
“让他们见地见地!”
姚建才道:“禅学说不太小张就死缠烂打是不是?”
“本来无一物!”
几个和尚一听,顿时如有所悟,纷繁放下了手里的棍棒。
这底子不是个大气势的话,而是一句大慈悲的禅语――堕在天国道,求出无期,受极大苦,落入当中的人生不如死,这个时候,我不去帮他们摆脱谁去呢?
不止他,连方丈都接管不了这么一句高深莫测的禅语竟是从一个打了他四个弟子的“武夫”嘴里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