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需求行赶尽扑灭之事。

“林大人,犬子不懂事,冲犯了林大人,老夫本日特地带这孝子前来向林大人请罪,还请林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谅解这孝子一回。”

对着姜望招手道:“姜望,这位是英国公,我大梁第一名将,还不上来见礼!”

高欢要演。

高岐一向在装死。

而这一条人所躺的担架前面。

“姜望......呵呵,这倒是巧了,老夫那位故交,也姓姜。”

林时愣神间。

高欢对着亲卫叮嘱一句,转头看向林时。

林时一眼就瞥见了一个......一坨......一条......

林时惊呆了。

他也不介怀送他去见先帝。

顺手将他背着的荆条取下来抛弃。

“这......”

林时神采当真道:“公爷言重了,本官方才已经说过,此事乃是一个曲解,既然是曲解,揭过便是。”

这话一出,林时顿时一脸烦恼。

高欢顿时一脸感激道:“林大人气度宽广,实令老夫惭愧不已。”

高欢心头一颤。

高欢既然情愿放低姿势。

这一个上午,还真是让他好等啊。

既然短时候内死不了也回不去。

“终究来了!”

林时撇下高欢,蹲下到高岐前,一本端庄道:“谁幼年时还没有荒唐过啊,有道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二公子既已知错,本官天然也愿给二公子一个重新做人的机遇,只是下次......”

只得一脸衰弱地开口道:“林大人,是鄙人有眼不识泰山,冲犯了大人,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宽恕鄙人这番,从今今后,小人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跟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听着高欢正气凌然的屁话。

高岐一脸惊骇的点头。

高欢呵呵一笑,旋即大袖一挥:“不必多礼!”

高欢俄然顿住了脚步。

林时仓猝伸手相邀:“公爷,请!”

“老夫教子无方,一样也难辞其咎,大人要杀要刮,老夫绝无牢骚,只盼大人能饶过这孝子这一回。”

说甚么要杀要剐绝无牢骚,说到底,也就是品德绑架罢了。

仓猝上前一把搀扶起高欢。

“说是我大梁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也不为过。”

但昨夜那顿鞭子,实在给他抽出了心机暗影。

这个高欢,还是个实诚人啊。

活脱脱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

看着高岐一脸惊惧的模样。

现在,闻声自家老爹的怒骂。

跟着来报信的陆安迎出门口。

林时将高欢请进礼厅,正欲安排人设席。

“林大人先请!”

三人落座。

二人对峙一瞬,高欢俄然展颜笑道:“没甚么,林大人这位侍从,长得很像老夫的一名故交,不知林大人这位侍从,叫甚么名字?”

亲卫当即上前给高欢套上衣衫。

二人说谈笑笑进了镇景司衙门。

他状若不经意地笑道:“实话说,昨夜林大人送给老夫的礼品,但是吓得老夫一夜都没睡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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