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看到五皇子提着大皇子的脑袋走进御书房,他所颠末之地流滴下刺目猩红的鲜血,是那颗瘆人的脑袋上还未干枯的血一向流下来。
没有玉玺就没法拟造传位圣旨,其他圣旨就更别提了,哪个天子能没有玉玺呢?
那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充满怨气。
面对如此大逆不道的儿子,皇上瞪大双眼,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如何会?不是一向安排人盯着吗?你们都是死人吗?”五皇子提起侍卫的衣领,一脸气愤。
五皇子眸底都是阴狠,说着举剑对准皇上:“父皇,玉玺在那里?”
皇上重重叹了口气,满脸痛苦闭上眼睛烦恼自责,枉他平生高傲,却教诲出这么些个混账儿子!他没脸见列祖列宗啊!
“不要难堪他们!朕这就拟旨传位于你,你登上皇位放了他们,朕天然会拿出玉玺让你坐实皇位!”皇上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不得不当协。
“我们父子莫非连最根基的信赖都没有了吗?这就难办了!不如我先抓你的小皇孙来玩玩?让他们看看他们的皇大伯这脸孔狰狞的脑袋,你说,他们会不会吓得嗷嗷大哭?”五皇子话音一落,张口冲内里叮咛,
“交出玉玺,即是交出统统人的性命,你觉得朕还信赖你吗?”
半晌,他跌坐在身后的龙椅上,浑身有力道:“本来,他们说得没错,你才是真正的恶狼!是朕胡涂啊!”
“是有人一向盯着,谁也没有瞥见他们出门啊!他们就仿佛遁地普通,俄然消逝不见!”
“你混账!”皇上气得七窍生烟,那两个孩子是他的心头肉,他就算死也不能让他们涉险。
侍卫欲言又止,只往御书房门口看了看。
皇上揉了揉眉头:“有朕坐镇,可先助你即位,等你放了统统人,朕自会交出玉玺,你想盖几个章都随你!
这玉玺他必须拿到才气坐稳皇位!
皇上抖动手,提笔写下人生中第一个丧权辱国的圣旨。
皇上顿感心力交瘁,嘲笑起来:“是啊!你下的一盘好棋!杀了朕,还能够栽赃给老迈,而你,还是是安定叛军的豪杰,让大师拥戴你登上皇位!呵,真真是一盘好棋啊!”
五皇子满眼阴鸷,唇上扬起一抹嘲笑,快速将大皇子的脑袋直接摔到皇上面前的御桌上,收回“砰”的声响,皇上遁藏不及,被血溅了一脸。
总归虎符在你手上,统统兵力都由你把控,朕插翅难飞,你另有甚么不放心的?”
皇上吓得倒吸一口冷气,身子节制不住颤抖起来,痛心道:“他好歹是你兄长,你何至于此?......来人!来人啊!”
彼时,天子单独一人坐在御书房,听着内里传来的打杀声,内心烦躁起来。
五皇子嗤笑一声:“诚恳奉告你,大皇兄并非未惧罪自刎,而是投降以后跪在地上被我一剑斩杀的,你说我有没有胆弑父?”
以他皇城内的兵力,原觉得很快便能够弹压住,没曾想,老迈还挺抗打?
他不该质疑君墨和商不群,不该信赖这个孽畜,不该一意孤即将虎符交出。
曹公私有些难以置信,开口问侍卫:“五皇子出城乞救兵没这么快啊!大皇子当真败了吗?”
放下挡在脸上的手,皇上睁眼猛地对上御桌上大皇子那双死不瞑目标双眼。
这时,侍卫来报:“五皇子,不好了!小皇孙和皇太后不知所踪,我们找遍全部寿康宫都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