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会援助我军啊,你莫非是说楚国吗?寡人传闻周宗上午说道,楚国现在也是窘境重重,赵普前来第一件事就是做甚么大楚招商会,但愿我们大唐的贩子,能去楚国,做做物质的交换。楚国这个模样,估计是故意有力吧。他就算想兼并岭南,估计也没有阿谁气力啊。”
“楚军既然善战,那么他出兵岭南,就没有军事上的顾虑,他顾虑的应当是赋税这方面才对。如果他们有了赋税,楚军会不会就南下呢?”冯延巳说道。
“恩。。。”李景展开眼睛,不情不肯的问道:“黄皓啊,甚么事情呀?”
含元殿。
“这个。。。臣就不得而知了。这些贩子惟利是图,恐怕动静也是很通达的吧。”冯延巳不动声色的告着刁状。
“漳州(近福建漳州)留守留从效等人上表乞降,陛下,自前年我军进入福建,用时两年,终究攻破建州、汀州,震服泉州、漳州等地,闽中五州之地,我军已然攻陷四州了。高傲唐立国以来,这是第一次开疆扩土啊。”冯延巳面带忧色的说道。
李景一愣,半晌以后,肝火冲冲的说道:“冯爱卿的意义,朕明白了,你是想让我们大唐再借些赋税给楚国。但是,楚国万一不还呢?马云那小子,朕看着就不隧道,活脱脱一恶棍子。岂能信赖啊。再说了,前年魏岑出使大楚的时候,不是已经和楚国必然好了吗?以临贺水(贺江)和郁江(今珠江)为界,封州、端州、康州、兴王府、潮州、韶州、循州、祯州、英州等地都是我们大唐的吗?这已经是白纸黑字,写清楚了的,莫非他们还又重新耍赖不成。”
李景愁,下雨天愁,是因为“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大好天,他也愁,那是因为“轻松明快艳阳天,古来几句未曾闻。”这轻巧的词句,翻来覆去,也就那几种写法,他要推陈出新,能不吟安一个字,捻断数根须吗?至于国事,天然有冯延巳、周宗等人分担,他倒是不消太操心。
李景挥了挥手,道:“军士用命也不轻易,就照着往年的常例停止犒赏吧。冯爱卿,感觉如何?”
“起来吧,黄皓,赐座。”
“冯爱卿,照你的观点,我大唐该当如何度过眼下这个难关呢?”
“陛下,您想必也晓得,当前我们这个铜钱代价上扬,如果遵还是例犒赏的话,国库就要多出一笔银子了。”冯延巳支支唔唔的说道。
在李景的逼视下,冯延巳硬着头皮说道:“陛下,认账他们倒是不敢,只是赵普说,没有赋税,他们就只能暂缓出兵。。。等有了军粮在南下。。。”
“陛下,臣昨日听到一句话,感觉很有事理:用大唐之剑,斩出大唐保存之路。”冯延巳低声道。
“哦,没干系,跟军士们说清楚嘛,对了,这个赵普现在在做甚么呀?前一阵子,韩熙载不是建议要彻查楚国贩子的事情吗?你们查的如何样啊?”
“陛下,臣觉得,出兵能不能胜,不但在于我军,而在于对方,对于中原王朝,我们没有细心筹办就冒然打击,必定是不当的。但是如果对于想岭南那样的小国,臣觉得,能够手到擒来。更何况,进犯岭南我们另有救兵呢?”
“陛下,您也晓得,官方有私铸铜钱的事情,为甚么不是很风行,不过是因为锻造铜钱的本钱较高,锻造以后红利较小的原因。但是,如果我们大行大钱,可就不一样了,一样的本钱稳定,这铜钱的代价却增加了十倍,这不就是无益可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