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挥了挥手,道:“军士用命也不轻易,就照着往年的常例停止犒赏吧。冯爱卿,感觉如何?”
“陛下,楚国的军队精锐否?”冯延巳问道。
“楚军既然善战,那么他出兵岭南,就没有军事上的顾虑,他顾虑的应当是赋税这方面才对。如果他们有了赋税,楚军会不会就南下呢?”冯延巳说道。
含元殿。
“漳州(近福建漳州)留守留从效等人上表乞降,陛下,自前年我军进入福建,用时两年,终究攻破建州、汀州,震服泉州、漳州等地,闽中五州之地,我军已然攻陷四州了。高傲唐立国以来,这是第一次开疆扩土啊。”冯延巳面带忧色的说道。
“何人会援助我军啊,你莫非是说楚国吗?寡人传闻周宗上午说道,楚国现在也是窘境重重,赵普前来第一件事就是做甚么大楚招商会,但愿我们大唐的贩子,能去楚国,做做物质的交换。楚国这个模样,估计是故意有力吧。他就算想兼并岭南,估计也没有阿谁气力啊。”
李景常常皱着眉头,手抚颚下短须,或坐或立,终究念念有词,一旁黄皓还要常常性的磨着磨,洗耳恭听,以便将李景的名言警句随时记实在案。
看冯延巳欲言又止的模样,李景问道:“如何了?有甚么事情吗?”
“起来吧,黄皓,赐座。”
“哦,没干系,跟军士们说清楚嘛,对了,这个赵普现在在做甚么呀?前一阵子,韩熙载不是建议要彻查楚国贩子的事情吗?你们查的如何样啊?”
李景皱了皱眉头,说道:“有话你就讲吧。不要吞吞吐吐的。”
李景叹了口气,说道:“冯爱卿,你是不是胡涂了,我们方才在淮北大败而归,数万后辈被俘,现在国事也不像前两年那样安稳了,如果我们还出兵,会不会再次堕入泥潭啊?”
“陛下,臣昨日听到一句话,感觉很有事理:用大唐之剑,斩出大唐保存之路。”冯延巳低声道。
“陛下,您想必也晓得,当前我们这个铜钱代价上扬,如果遵还是例犒赏的话,国库就要多出一笔银子了。”冯延巳支支唔唔的说道。
“冯爱卿,照你的观点,我大唐该当如何度过眼下这个难关呢?”
“冯爱卿,明天有甚么事情,要奏报于朕吗?”李景慢条斯理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