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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怀恩本来气的是想一剑把他给砍了,容州运营多年,内里粮草充沛,城墙高大,本是一座坚城,竟然就这么稀里胡涂的丢掉了。只是见吴珣哭的短长,此人是军中虎将,昔日里立下很多功绩,终是难下重手。他沉默很久方才问道:“你可晓得,打击容州的楚军有多少人马吗?”
吴怀恩直言回绝了义安县令的聘请,批示军士在义安城外安营扎寨。残阳如血,孤鸦啼叫,古寺钟声空空。安义城外,绿水青山,仿佛披上了一袭淡黄色的晚装,林间树影斜长。落日无穷好,只是近傍晚。望着这霞光美景,吴怀恩心中没有甚么淡然温馨,然后有种说不出的孤寂,似有有些甚么事情要生。
看着吴珣满身筛糠,看模样吓得不可,吴怀恩嘴角一笑,说道:“哼,既至本日,何必当初了。哼,不过,本帅念你这些年来,还立了点些许的功绩,就临时免你一死,将你的脑袋临时还放在脖子上面,你可敢做本帅的前锋,重新夺回容州啊。“
“秉,大帅!吴将军求见。”一个卫士走进帅帐,对吴怀恩躬身说道。
紧赶慢赶走了一天的风景,眼看就到了义州的安义。吴怀恩思虑了一下,传令催促督军持续进步到了安义休整一晚,估计明天下午就能够达到封州城外,倒时候,里应外合,应当能够将封州的楚军,赶回梧州去。
没有天子刘晟的号令,吴怀恩就不能抽调容州、管州等六州的兵力,东进封州得救,只能做到出动少量军队骚扰这一步。可探子传返来的陈述,梧州道都统马光猛压根就不被骗,对龚州等地的骚扰理都不睬,楚军在封州城外连营十数里,浔江上面也有兵舰斗舰日夜巡查,把封州围了个水泄不通。整日里,战鼓声喧天,看来日日都在强攻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