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就洗,看你还能抵赖到甚么时候!”痘疤脸对劲的挑着眉说道。
曹子扬靠近痘疤脸,对着他的额头悄悄地挤上液体,本来凸凹不平、红十足的伤疤立即就变成肉红色的液体顺着脸颊留了下来,暴露那人本来白净的额头。
水?痘疤脸一听曹子扬说针管里吸的是水,立即就笑了,还记得来之前阿谁帮他易容的人说过,他脸上的痘疤是用水冲刷不掉的,除非用他特制的药水才行,现在既然曹子扬是想用水给他冲刷,那就随他去吧,他倒想看看他绝望的被大师斥责的模样。
那人目睹曹子扬只是看着他的脸却不说话,当时就心虚了,捂着脸忿忿的骂道:“你看甚么看啊?莫非是我的脸把你吓到了?”
“这个你拿去喷在他的脸上,包管他的伤疤立即就掉的一干二净。”李青自傲满满的说道。
全场的人都温馨了下来,屏住呼吸看着曹子扬,等候着他将那针管里的东西喷上去后的结果。
“大师看到了吧?他脸上的伤痕底子就是假的,这个但是美国易容界的权威,他想要靠易容来诽谤我们的药膏,那真的是打错算盘了!”曹子扬看着阿谁痘疤脸仓促逃脱的模样,乘机替他们的药膏大声的廓清道。
世人垂垂地散去了,李青趁机跟曹子扬告别:“子扬,看来上天留我到现在就是为了保你度过这一难,刚才机场那边已经打电话过来了,说是一个小时后的飞机,以是我只能在这里跟你们告别了,感谢你们这么久以来的照顾,我们有缘再见。”
曹子扬不语,只是趁着那人说话的机遇,细心的察看他脸上的痘疤,那痘疤看起来过分于较着了,处于大夫的本能,他有些思疑那些疤痕是不是真的。
莫鸟一贯做事比较沉稳,曹子扬实在是有些佩服他明天所做的谦让。
“莫鸟哥,你别活力,这事我来措置,如果有人要诽谤我们的药膏,我们绝对不能轻饶他!”曹子扬拍拍莫鸟的肩膀,表示对他最大的安抚。
曹子扬点头,奥秘的笑道:“你既然来到这里了,还怕大师看到你的脸吗?捂着干甚么呢?何不让大师好好地赏识一下这药膏的风险性呢?”
李青到来以后,细心的打量一下那痘疤脸脸上的伤痕,淡淡的笑着跟曹子扬说了些甚么,然后便推到了一旁,拿出一个细细的针管,吸了些不着名的药液出来,然后地递给了曹子扬。
莫鸟看到曹子扬立即就忍着肝火低声道:“那小我说他脸上的痘疤满是因为我们的药膏,他说之前脸上被挂伤了,厥后就买了药膏涂抹,伤口倒是好了,但是没多久脸就成这副模样了,我看他纯粹就是在瞎编乱造,他现在的模样清楚就是在找茬儿,诽谤我们的药品,你说我们如何办好呢?”
“子扬,你感觉此次过来拆台的那小我会是谁派来的呢?阿谁硕爷这么久都没甚么动静,难不成是要对我们的药厂动手了?”莫鸟跟曹子扬走在药厂的路上,当真的研讨着明天的胶葛。
跟着大师不竭地唏嘘声,痘疤脸立即就发觉了事情不妙,捂着额头躲开曹子扬的针管,嘴里喊叫着:“好痛!”然后便发疯似的跑离了人群。
约莫非常钟以后,莫鸟带着李青仓促的赶了过来,这个李青在美国帮着罗斯福家属处理危急以后,因为受了伤需求曹子扬医治的原因,就跟着他们回到了中国,本来是筹算克日就分开了,但是却因为航班耽搁担搁了,没想到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