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看着面前的镇守府衙,沉默不语。
府衙修士们看着南玉镇守,皆是难以掩蔽哀思的情感,宁长吏被郝寒杀死,挽救了南玉,可南玉没了镇守,何尝不是最大的哀思。
那块石头有拳头大小,大要非常光滑,与镇守府衙的院墙乃至假山的石头都有极明显的分歧。
姜望安静说道:“如果那方天下并非是你的手笔,南玉镇守的昏睡也该与你无关,并且你曲解了一件事,他们在乎镇守的死活,我可不在乎。”
姜望能帮他脱困,便已证明着实在力,宁长吏能仰仗的就是南玉镇守,可现在,这独一的仰仗,仿佛没了。
因为他发明姜望没有扯谎。
“他还活着,便证明宁长吏在扯谎,南玉镇守仍被困着。”
姜望悄悄咂舌。
......
但身影刚动,就被姜望一把拽住,狠狠砸落空中。
真的回到实际,他反而有一种不太好的感受。
现在毫不成柔嫩寡断,妇人之仁,不然遭殃的就是全部南玉的百姓,乃至是一个府郡。
姜望没有制止。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我们都已醒来,镇守大人天然也会醒,是你做了别的事?”
姜望细细察看,屋中桌椅已经四分五裂,更有很较着的抓痕,想来是宁长吏化妖时形成的,别处没甚么值得在乎的,他指着一处问道:“这屋里如何有一块石头?”
其上记录的是一种名叫‘斧刻’的妖怪。
心心念念想着背后存在的更强大的妖怪,固然得偿所愿,但仿佛强大的过甚了。
长吏闻言,当即带人跑去案牍库,翻出记录妖怪的木简,捧着一堆返回。
是因为宁长吏真的比他设想的弱太多,乃至远不如杜言若,就算亲手杀了宁长吏,也得不到多少营养,固然聊胜于无,可姜望心头仍有猜疑,感觉这起事件没有这么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