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些,他淡淡瞥了姜柳氏一眼,姜柳氏更加心虚了。
本来,姜有民和姜柳氏都站在齐有田佳耦的身边,筹办和齐有田佳耦同仇敌忾,可一听到齐老爷子的话,姜柳氏便是面色一变,心虚地今后退了两步。
反倒是姜有民急了,不管如何说这里还是他的家,就算他之前种过齐老爷子几亩地,但他并不亏欠齐老爷子甚么,此时齐老爷子擅闯他的屋子,他当然不能同意!
操纵齐有田的愚孝这类事,不但是别人会用!他齐飞还是能够!
见状,齐飞没有禁止,齐有田想冲畴昔拦住齐老爷子,齐孟氏却在看了齐飞一眼以后禁止了他的行动。
一半送给了有民叔,我们揣着一百文和一亩地的文书从齐宅搬出来,是他们一家不嫌弃地收留了我们,还帮忙我们干农活,要不是他们,到现在地里的活儿还忙不完!
姜有民游移了一下,见齐有田佳耦固然神采欠都雅,却也没有禁止的意义,他叹了口气,退到一边不再说话。
爱显摆固然不是甚么好风俗,但齐老爷子来找费事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在她的头上,齐飞很快就别开了目光,看向齐老爷子和齐腾:“野生灵芝的确是我采来的,也采了很多。”
重重一磕拐杖,他甩开齐腾的手便朝着齐有田佳耦的房间走去。
“甚么?没有了?小兔崽子你骗谁呢?”
“我不信!”
非论是齐老爷子还是齐腾,都噎住了,齐飞说的没错,以齐有田的愚孝,如果另有剩下的灵芝,不消等他们上门来取,齐有田本身就巴巴地奉上去了!
“有民叔,不消拦了!我爷爷不亲身搜过,是不会信赖的!”
齐孟氏松了口气,齐有田则是难堪地皱起了眉毛,但一打仗到齐孟氏警告的眼神,他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将脸别到了一边。
齐有田和齐孟氏对望了一眼,齐有田弱弱地问道:“爹,您……”想要为齐飞辩论的话就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着,不是他不想证明齐飞的明净,而是分炊的时候,齐飞亲口承诺了齐老爷子,会为齐腾背这个黑锅!
齐飞讨厌地蹙了蹙眉,一耸肩:“但是,现在我们一家子手里,一点儿也没有了。”
在齐老爷子一次次不拿齐有田当儿子看,奴役他,苛待他,乃至是他偶尔出了一点错,齐老爷子非打即骂的时候!是齐孟氏用她不宽广却暖和的胸怀安抚他,始终对他不离不弃!
特别是,齐有田佳耦全都沉默着,不为他们家齐飞回嘴,这就更加可疑了。
“爷爷,你想要我们如何赔偿大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