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公无正,那要这法度何用?”宁渊冷然一声,手中青莲剑歌剑锋直指,向那韩阙言道:“还是拿气力说话吧,本日便看看,你之法度,能不能挡住吾之剑锋,保下那人道命?”
两边皆是不退,那必将发作一场抵触,乃至一场大战,届时……
外界之事,他或许管不得,但是在这白玉京中,法度雷池,触者必亡。
白玉京,是真的没有发觉这白衣人入城,并且还杀上了姬瑶宫。
“你……!!!”
而那白衣剑者,乃是以剑证道的人物,剑之道,在于那一往无前,势出无回,无物不斩的派头,本日他既是提剑亲上这姬瑶宫,点名要那太一神子的人头,又岂有等闲撤退之理。
听此,宁渊一笑,言道:“不知法家法典当中,杀人,当以何罪?”
法度如雷,剑意如渊,一时之间,两人之势竟是分庭抗礼,不相高低。
这就是法家学说,亦是统统法家之人的修行理念地点,但何如理念只是理念,三皇五帝之时还好,仰仗君权,法度如铁,自是无人胆敢犯禁。
世人如何,韩阙没有在乎,更没有理睬,冷眼谛视着宁渊,眸中似有雷霆明灭,法律如电,震慑民气。
这番话语,让韩阙目光一凝,眸中雷霆再盛三分,一片肝火随之奔涌而出,喝道:“竖子,你胆敢口出大言,辱吾法典,罪在当诛!”
话语声声,如同雷霆厉喝,涓滴不因宁渊言语而改。
话语之间,那一片灿烂金光当中,法规法纹凝集化现,字字如山,重逾万钧,雷霆弹压而下。
直至武雄与宁渊一战,再现证道圣体之能,灿烂圣光突入天涯之时,白玉京方才发觉了甚么,当这韩阙仓促赶到之时,局势便已如此了。
厉喝之间,但见虚空当中,金色华光灿烂绽放,道道例律法纹再次闪现,描画在虚空当中,如同普通法规法典,庄正严肃,凛不成犯。
见韩阙义正言辞,凛不成犯,宁渊倒是冷然一笑,言道:“以是吾说了,这白玉京之法度,不过只是一层遮羞布罢了,若真正法律忘我,昨日姬瑶宫中,众目睽睽之下,太一神宗以势逼迫一女子,乃至危其性命,怎不见白玉京法度公道,十二楼主之一,百里惊鸿竟为长生剑主,搏斗无数,怎不见白玉京忘我。”
“嗯!”听此话语,韩阙目光一凝,心中怒意炽盛,但终究还是强压了下去,冷声喝道:“老朽如何无公,如何无正?”
见此一幕,韩阙神采微变,心中暗道:“此人剑意,竟然凌冽如此,莫非……”
这话语虽还是沉稳如山,但此中却模糊透着一丝别人难以发觉的无法与黯然。
可三皇五帝逝去以后,人皇之位一向空悬高挂,再无一人能执掌那皇者权益,君临天下。
别有图谋?
听此话语,纵是韩阙也不由勃然色变,惊怒交集,倒是道不出半句话来。
皇者无位,光辉帝朝更是已成过往云烟,没有这皇者君权,仅凭法家传承,如何保护这天下法度,森严法规,这天下各大传承,又有谁情愿被这无端律法所束。
“你……!!!”
身为当今的法家领军者,将来的巨擘圣贤,韩阙对此一向是耿耿于怀,但却又无可何如,这天下局势,岂是他一人能改?
大圣之势,法度严肃,只是一道眼神,就让疆场世人感遭到了一阵难以描述的压迫,纵是那诸位道圣之境的强者,也不敢与之触碰涓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