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大将军让某送来几个女子,服侍……我家沫儿蜜斯。”秦大山晓得玉仙姑乃是世外高人,可不敢大大咧咧的。
那小童清风正在院中玩耍,见秦大山带着六个大大小小的女子过来,猎奇地问道:“军爷,您这是唱哪出?”
县令、县尉和县丞的小妾是一脸的绝望,不由得心中慨叹:“乌鸦就是乌鸦,即便是飞上枝头……还是乌鸦!”
周县令朝秦大山一揖,满面惭愧隧道:“秦队正,本官真是忸捏的很,宅中只要这三个模样还看得畴昔的,实在是凑不敷七八个啊,还请将军在大将军面前美言几句。”
不过,大将军为啥把这些女子送去服侍沫儿?莫非是不对劲?我就奇了怪了,他都没看一眼,如何晓得人家长甚么模样?
县丞等人一听,先是一愣,接下来在心中纷繁破口痛骂:“你个老东西,可真够狠的。我等不过是送个小妾罢了,你竟然送闺女,到底是你棋高一着,占了先机。”
县丞和县尉正在挤眉弄眼,小声嘀咕:“那不是明公的如夫人刘氏吗?明公这是要把她送给大将军,可真舍得本钱啊!”
不把他服侍好了,那天在大将军面前嘀咕几句,可就够他们受了。固然他们是处所官,不管军方管,可儿家是正三品大将军,在朝堂之上还能没有个三朋四友的,随便拿你一个似是而非的错,你的宦途就完了。
“哦?”玉仙姑看看那些女子,不时蹙眉,不过,这是大将军的家事,只好轻声道:“那就留下吧!”
主薄是个穷措大,家里连个牛车都没有,只能弄一头驴拉车。
“我唱……臭小子,毛都没长齐,你管得着老子唱哪出吗?”秦大山正美意中不爽,逮着清风就是一巴掌……
县尉也凑热烈:“将军,某家也有一女,才艺俱佳,愿献于大将军。”
前面跟着三辆牛车,一辆驴车,载着六位年青貌美的女子,此中有眉开眼笑的,故意胸神驰的,也有哭哭啼啼的。
他带着一脑门的疑问,却又不敢扣问,只好道了声“诺”退去了书房,大手一挥,道:“都跟着俺走。”
主薄是个小老头,新城土生土长的人,家中只要一个老妻,并无侍妾,你让他拿甚么去贡献?
秦怀玉表情不好,一昂首就看到秦大山的红脸,不由得肝火中烧,大声斥道:“你个杀才,一嘴的酒气,成何体统?下去自行支付二十军棍……等等,先把几个女子送到高朋聚堆栈,让她们把沫儿服侍好。”
这才刚进驿站,却又出来了,一行人……也就是秦大山带着六个大小娘子,绕到了驿站隔壁的高朋聚堆栈。
秦大山瞪着牛眼在那三个女子身上转悠半天,愁眉苦脸隧道:“周明公啊,这个……才三个,差得有点远啊!”
秦大山一看,伸出左手,搬着数手指头,说来讲去,恰好一只手之数,感觉还不对劲,把一双牛眼瞪着那位没有吱声的主薄。
周县令送了三个,县丞一个,县尉一个,你这做主薄的如何也得来一个吧?
哭哭啼啼的是主薄的闺女,一个年方十五的小娘子,被老爹一狠心送给大将军做侍婢,但愿她有朝一日能混一个有品级的小妾,拉老爹一把。
说不定大将军一欢畅,就能给她在有司部分记个名,今后可就成了有品级的命妇。那样一来,父以女贵,故乡伙立马就能爬到他们头上,前程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