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伴计如何会不认得掌柜？”
小包子摇点头，也不吃了，将油纸重新包好，“姐姐，我见这里的小孩，都是爹娘带着的呀，为甚么我的爹娘不是？他们向来不在有人的时候走在一块。”
女子轻抚他的脸，笑道，“跟姐姐玩得开不高兴？”
三个月前？当时候二哥并不在京师，花铃皱眉，大哥？但是大哥的为人，不至于获咎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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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们苦想一番，说道，“每日收支铺子的人这么多，那里能全都认得是谁家的家眷。”
沈念念感觉他要么是个经历丰富的小屁孩，要么是个满嘴谎话的扯谎精。可她听得风趣，就算是他胡扯的也感觉风趣，“你娘筹算一向带你住那么？”
沈念念身为沈家长孙女，从小到大去家里的铺子不下数百回，可掌柜伴计于她的态度颇恭敬，从未曾见过如许对小主子的。她偏头看向包后辈弟，他却不恼不解释，直接说道，“叔叔我们想吃鱼。”
说到这，小包子才停了嘴，统统所思，“没……每次爹娘见面，都要因为这个吵架，我爹要我娘带我走，可我娘舍不得我爹，又舍不得我，就干脆带我在身边。实在除了没零嘴吃，倒也还好。住的和缓，吃得也不差，我娘对我可好了。可我爹还是不高兴，弄得我娘也不高兴。”
这事听着像平话的，沈念念听得都揪心了，终究蹲下身，“厥后呢？”
“不熟谙，大抵连我娘都不熟谙。”
“可的确就是不熟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