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从小就拜入这神拳门,混了个战堂堂主的活计,倒是也算个职位,以是这带人出来走江湖的谋生都是老哥卖力的。”陈老五也是喝多了些,说到这里口气固然谦善,内心里还是有些高傲的。
晚宴非常,祝振国表情大好,处理了一桩费事事情,还交了一个江湖朋友,也挫败了虎头帮驱狼逐虎的战略,更想到又能得几千斤私盐,不由酒都多喝了几杯。
“老哥也是过奖,倒是老弟想听老哥说说这嘉州郡与神拳门的事情,倒也让老弟开开眼界。”祝振国也真是想晓得些外埠的事情,特别是这相邻的嘉州郡,本日恰是个机遇。
第二日天一明,祝家庄的三艘江船就与陈老五的一艘船一起解缆了。
只是本日江中风力太小,航速倒是普通,一个时候最多行得了六七十里。比及靠近沙洲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那老弟就直言不讳了,老弟与那南山派虎头帮有这不死不休的大仇,此番需求有个你死我活,老哥何不助我一臂之力,事成,这几百里富水湖,老哥你说了算,老弟只在这河道里黑货谋生,黑货过这富水湖,老哥你得一层利。”祝振国晓得钱是小事,只要能做成事情,其他都好说。
“这。。。。。这还要容老哥考量一番。。。归去也要与我师父筹议一下。。。”
祝振国心中也晓得要灭了这南山派与虎头帮实在是太难,这个天下不比本来的天下,交通便当,职员迁徙交换也多。
江船起帆逆流而下,如果顺了好风,一个时候能够飞行一百多里水道。
“哦?老哥实在谦善了些,想来老哥技艺必定是及其了得的,只怕这神拳门技艺在老哥之上的怕是未几啊。”祝振国那里还阐发不出这些事情。
祝振国带着三条船,一百多人跟在前面,陈老五还安排了本身的亲信在祝振国船中,以备相同指认的事情。
富水湖比这富水河除了水面大些,计谋意义实在还不如河道来得首要。
“老哥,如此老弟真真是佩服啊,想来老哥技艺更是这神拳门顶尖了。”祝振国心中当然也是晓得陈老五所言非虚。
祝振国当然也在船中,现在这类事情祝振国本身不亲身去实在有些不放心,实在是本家之人都还难以节制这类场面,要让他们听号令厮杀倒是能够,要让他们安排这类事情倒是实在没有甚么经历。
“陈老哥,不知老哥在这神拳门是个甚么职位?”祝振国借着酒意问道,若不是喝了这么些酒,两人熟络得差未几了,祝振国也不便利问如许的话。
“好好,先吃酒,此事今后再说,先把明日的事情办好。”陈老五固然一时没有承诺,心中倒是已经意动起来,实在是好处实在有些太大了。
这嘉州人丁未几,一无水道,二非关键,还多山地,首要谋生都是田间地头的事情,独一这富水湖有几十里水岸,倒是除了捕鱼之类,也就没有商路谋生了。
祝振国与陈老五两人推杯换盏,两人不知不觉都喝大了一些。
陈老五与虎头帮的人商定的交代地点就在这富水河与大江的交汇处,偏僻处有一个临时搭建的划子埠。
“老弟啊,神拳门不是老哥吹嘘,一手百步拳那是打遍嘉州无敌手,只要老弟到了嘉州,提起我神拳门的大名,那是没有人不平的。”陈老五说到这里神采上的神采都飞舞了起来,显现出心中非常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