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就是你做的?”季为霜洗漱完后晃到餐厅,看着餐桌上乱七八糟的食品诚心肠发起,“放心当一个花瓶不好吗?”

早上七点半时天已经大亮,朝南开窗的寝室里遮光窗帘挡住了大部分的亮光,暗淡的光芒让室内像蒙上一层轻纱般昏黄,疏松的床铺上,薄薄的空调被下伸出一截白净的手臂,往被子上摸索了一番后又快速收了归去,翻个身卷起被子持续睡。

季为霜点点头,径直去冰箱找食材。

“不像你啊,效力这么低下。”殷念拿折页遮住半张脸,一双眼睛饶有兴趣地看向季为霜,“那你弟弟如何办呢?”

季为霜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掖好了被角再次躺下,闭眼。

“啊啊啊啊!!!”秦鸾烦恼地抱住头蹲了下去,两秒后又像弹簧一样蹦了起来,像等候在手术室外的家眷那般在客堂烦躁地走来走去,最后她一个冲刺扑进了还盖着一层沙发巾的懒人沙发上,把脸完整埋了出来,像死了般一动不动。

季为霜拖过被子蒙住头,滚到床的另一边离开殷念摇她起床的行动,雷打不动持续睡。

“但你能不能……”秦鸾喉头艰巨地转动了一下,“不要不睬我?”

“你和polly又不是只见这一次,装的了一时也装不了一世,不如此次就建立起糟糕母亲的形象,今后要改正就简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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