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这便是她摸索出来的新招式。她发明天子特放纵她耍小性子,撒娇耍赖卖乖轮着来,固然会遭到些诸如被又咬又捏的小奖惩,可她亦能感受获得皇上并没有真的恼了她。
赵弘佑微微一笑,伸手重柔地抚着她的脸庞,声音降落,“爱嫔芳龄多少了?”
狠,够狠!明知他女人一堆,子嗣全无。赵弘佑嘴角抽了抽,恨恨地瞪了悠哉悠哉品着茶的乔峥一眼。很久,才苦笑着背靠椅背,“如果当年……”
嫡子落地即亡,宗子长女前后短命,有孕嫔妃一个接一个小产,他由最后的勃然大怒到现在的冷眼旁观,这当中的起伏窜改,唯有他本身最清楚。
乔峥不过年长他十岁,许是童年经历盘曲,见地才干、心态气度均是不凡,这几年他能垂垂收回部分大权,乔峥功不成没。自文纯皇后薨后,这世上他最信赖之人便是娘舅乔峥了。两人名为舅甥,实为厚交,每逢贰心有郁结便会来寻他。
对近况,苏沁琬还是比较对劲的,纵使时不时有些酸溜溜的、不甚好听,乃至不怀美意话传入耳中,可还是无损她的轻松安闲。皇上时不时的犒赏、外务府的凑趣,另有俄然冒出的很多热忱亲热的“mm”,无一不在提示她的今时分歧昔日。
那碗药,想来便是传闻中的避子药了吧?但是,为何不是从侍寝的第一晚便让她服用,而是拖至昨晚?是忘了,还是改了主张?
这连日来早就见地过面前女子的多变的赵弘佑,淡定地扬扬眉毛,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看看这只小狐狸还能耍甚么。
“燕尚江贪得无厌,结党营私,放纵其子、其婿勾搭本地官员,把持江闽一带漕运,中饱私囊,短短不到三年时候累计敛财之多,的确、的确……”提及此事,赵弘佑心中肝火又‘腾’的一下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