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中再也翻找不到任何有效的东西以后,裴陌将统统东西归位,连羊毫的朝向都摆得分毫不差,趁夜间巡查的保护调班时,运起轻功出了府,悄无声气地回到堆栈中。
翻看完,裴陌将函件折好,原封不动的封回木匣子中,筹办筹算放回暗格时,却发明底下竟另有一个狭小暗格。
对比过几封函件的笔迹,细心察看写信人的口气,裴陌俄然发明暗中供应朝中动静,与秦月策划谋夺皇位大计的竟然是将军之子陈逸!
活络的避开府中巡查的保卫,裴陌蹑手蹑脚的潜入府邸深处,仰仗势生前对秦月习性的体味,裴陌晓得她曾在书房里设置构造,藏匿首要的财物或者手札,想必这个风俗还保存着没窜改。
裴陌不正面是与不是,而是反问那人道:“莫非本地人个个都晓得烽火城官府的那些奥妙?”
那人听裴陌一句话就问到点子上,也是满脸惊诧,咬着筷子,眯着眼打量了裴陌和她身边的秦染一番,伤害的问道:“我看你们两个眼熟得很,不像是本地人?”
不知不觉逛到太阳落山,秦染走得脚酸,裴陌背着她踱步回到堆栈。
看着裴陌一句话就奇妙的把危急化解,秦染松了一口气,轻声道:“吓死我了,万一他是我三姐的人,发明我们不对劲如何办?那岂不是……”话说到一半,戛但是止。
彻夜秦月未在书房措置事件,倒便利裴陌直接出来,翻找暗设的构造。
裴陌回想起当初女皇病危,陈逸迫不及待的推举秦月上位,她还觉得陈逸是当时窥到机遇,向秦月示好,如同宿世勾引秦染普通,勾引秦月,却没想到两人本来这么早就狼狈成奸。
密室除了圆桌,便没有其他家具陈列,裴陌看到墙上高耸的挂了一副画,伸手将画轴卷上去,公然背后有一个暗格。
撤除曲槐和秦月会商如何操纵这笔钱建立军队,裴陌还看到一些提及朝中大臣,阐发朝堂局势的函件,曲槐身为女皇侧君,依国度律不得干预政事,他如何会晓得朝中那些大臣暗中拉拢的党派?
公然姜还是老的辣,秦染随即不敢再胡说话,安温馨静的埋头用饭。
裴陌点亮火折子,谨慎翼翼的进入暗道,暗道并不长,下去以后便是一个狭小的密室,正中心摆放了一具石头圆桌和几个石墩子,桌面上的放着一个用旧的烛台,烧了一半的蜡烛倒是极新的,看模样秦月常常在这间密室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