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二公主此言,大臣们面面相觑,方才在参政殿上直言不讳的御史又首当其冲站了出来,对秦筝发问道:“现在局势严峻,二公主另有何事须得藏匿着不能奉告朝廷统统臣子?”
但是裴陌这话只说了一半,她手上还把握着一千精锐死士并未透暴露来,加上她瞒着统统人本身重金培养的精锐暗卫,起码留了两条后路,如若不节外生枝,称得上打算周到,滴水不漏。
裴陌此人就是如许,事事都想要护着她,磨难皆有本身一人扛下来,可她又不是三岁孩童,再不济也当过一世女帝,有充足的才气为她分忧解难。
正入迷打动时,门外俄然传来单公公的声音。
世人闻言一惊,女皇陛下醒了?!群臣们忍不住惊呼出声,纷繁三跪九叩,嘴里不断念叨着感激彼苍保佑,吾皇安然复苏。
裴陌闻言,淡淡一笑,莞尔道:“残剩一千人,体例成几个小队,暗藏在都城中查探此次谋逆之人的藏匿地点。别怪我没提示,这一千人不受皇令拘束,无处不在,如果众位大臣中有人包庇罪犯,知情不报,被禁卫军查探出来,可莫说我心狠手辣!”
秦染本来想跟着去看看女皇,却被潮流普通涌出御书房的大臣们挤到一旁,世人散去时,早已不见裴陌和二姐的身影,本身一人又不好去打搅,只得悻悻回了玉笙阁。
裴陌闻言,躬身请罪道;“臣自作主张推举二公主代理朝政,还望女皇包涵。”
话罢,睨了裴陌一眼,裴陌从袖中取出一卷羊皮纸,摊开平放在御书房的书桌上,望着众位大臣淡淡道:“这是皇宫的城防安插图,现在整整一万皇族禁卫军尽数由二公主掌控,撤除女皇寝宫中两百兵士日夜巡查保卫,和分离在各个皇子公主居处的三千兵士,剩下的六千兵士轮番在宫中各处巡查查探,其他三百人驻守在皇宫每一个出入口,加强对收支者的查抄。”
将预备好要会商的下一步计划全数抛在脑后。
发觉到裴陌仿佛窜改了心机,女皇怠倦的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拟旨吧。”
裴陌看着现在这般与女皇有几分类似的秦筝,俄然想起了宿世即位称帝的秦染,当年秦染也曾穿一袭明黄色龙袍,面庞冷僻,语气严肃的执掌天下世人存亡,让她甘心蒲伏于殿下,跪伏在女帝脚边山呼万岁。
不利的林御史再次做了出头鸟,可他此次并没有话想问,闻声裴陌发问,支支吾吾半天,不知如何作答,盗汗流了一脑门子,正不知所措时,身后俄然有人在他背上写字。
退朝后并未回玉笙阁的秦染混在大臣中间,低着头偷偷瞥了一眼自家二姐和裴陌的小行动,不由奇特,自前日从玉笙阁返来这两小我就神奥秘秘的,也不知在运营些甚么。
清楚是笑着说出这番云淡风轻的话,却让跪伏一地的大臣们遍体生寒,此中扭捏不定的两面派顿时有些腿软,再也不敢生出风吹两端倒的动机。
“此事儿臣也有份参与。”秦筝随即也出言表示情愿与裴陌共同承担罪恶。
不生嫌隙的爱情,心照神交的友情,她不再是孤身一人面对这深宫中的旋涡。
裴陌张口欲言,转念想到秦染也曾遭皇夫毒手,中了那碧沽之毒,心中杀意顿起,即便不想等闲让真正用心叵测之人逃脱,却也不好再劝止,当即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