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听闻镇南侯结义的兄弟几个对镇南侯夫人都很好,并且四少爷跟镇南侯夫人特别要好,甚么事都听大夫人的,连平南王妃有些时候管束不住四少爷都要托镇南侯夫人对四少爷管束说教。难不成欧阳铄是喜好这类无拘无束的女子?
用饭时,新婚佳耦两个都很温馨。欧阳铄是想着买卖上的事情,而嘉莹本来话就未几,此时内心有事更是沉默如金。
“好姐姐千万开恩,是镇南侯府上的人来,说侯府后花圃的玫瑰开的恰好,大夫人请郡主畴昔赏花品茶。这事儿首要,小的不得不回,可又怕扰了郡主的清净,就看看姐姐有没不足暇。嘻嘻。”
玉花穗也没在远处,只在玫瑰圃中间的一颗流苏树下听冰弦说话,见锦瑟过来,活力的说道:“小四也太不是东西了!”
“哪有。”嘉莹内疚的笑了笑,学着锦瑟的模样歪在靠枕上。
这一桩公案不管从哪个角度上说锦瑟都不能坐视不睬。
嘉莹郡主站在欧阳铄的书房里,看着这幅龙飞凤舞的字幅,冷静地堕入深思。结婚二十天了,她仍然没能走进本身夫婿的内心。提及来可真是‘自今意义和谁说,一片春情付海棠’。
锦瑟啐道:“自从你跟了杜老二,一张嘴更加没了把门的,甚么话都说得出口。”
小篆忙说:“郡主一向没用,说等爷返来再说。”
玉花穗吃着樱桃,转头瞥见嘉莹郡主如有所思的模样,因笑:“瞧瞧她这心不在焉的模样,一颗心早就飞到你家夫君那边去了吧?”
不管喜不喜好,已经把人娶进门来就不能丢在一旁不管。大要文章还是要做的,欧阳铄听了这话后直接进内宅。
小篆非常难堪的叹了口气:“它们熟谙奴婢,奴婢不熟谙它们啊!”
玉花穗拿了一个向日葵花形的靠枕给她,笑道:“给你这个靠着,整天端着架子累不累啊。”
世事难料,岂能尽如人意?
玉花穗伸手把嘉莹郡主手里的樱桃拿走,正色问:“到底甚么事儿瞒着我们?小四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