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逸风抬手把她扳返来,低头看着她纠结的小脸,悄悄地笑道:“归正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就算给我看到了又如何样?迟早都是要看的,不是吗?”
叶逸风‘嗯’了一声,欠起家子来抬手拿了酒杯,凑到唇边闻了闻,问道:“前次锦瑟说着兰陵白酒的事情,处理了吗?”
“啊?”锦瑟再次涨红了脸,“脱――裤子?”
这类时候来这类处所,不管是高矮胖瘦,不管是漂亮萧洒还是一身横肉满脸肥油,只要有银子就成,面庞儿长得再都雅也不能当钱使。以是大师谁也没需求怕谁,谁也没需求躲谁。除非是朋友路窄在这里相逢,不然大师便都是一视同仁。
杜玉昭抬手在那女人的脸上捏了一把,轻浮的笑道:“如何,天儿晚了爷不能来?”
杜玉昭看了这两个女人,不由得笑着对老鸨点头,说道:“看来本少爷该嘉奖嘉奖你了。”
老鸨忙躬身赔笑:“可贵大少爷和二少爷能来一趟。这两个女人是主子专门请人调教了三个多月的。别的倒还罢了,就是有一副好嗓子。大少爷和二少爷要听曲儿,就得是她们两个来奉侍。”
“翻开被子。”叶逸风缓缓地在床上坐下来,手里的托盘放到一旁的绣墩上,上面放着两个药瓶,另有些红色的纱布。
杜玉昭淡然一笑,说道:“我们要喝酒,去把这里的兰陵美酒给我弄一坛子来。”
“大哥……”杜玉昭苦着脸再次靠上来,抬手搭在叶逸风的肩上。却被叶逸风一巴掌翻开。
嗯,太瘦的话手感是不如何好,还是胖一点好。
出了锦园,杜玉昭拉着叶逸风上了马车,叮咛车夫:“去杏春园。”
抬手端起那碗汤来喝了一口,才把满嘴的食品咽下去,叶逸风把汤碗放下,抬手拿过一方帕子来擦了擦嘴巴和手指,缓缓地问道:“你是不是皮痒了,嗯?”
锦瑟转头看了看剩下的五只百花稍梅,抿了抿嘴唇咽了口唾沫,有些委曲的说道:“你说你要返来我才给你留的,你如果嫌这个是剩的,那叫厨子再给你做好了。”说着,她又转归去捏起了一只,嗷呜一口咬掉一半。
那女人方回过神来,从速的上前去福身请罪:“奴婢……奴婢给大少爷存候,奴婢失礼无状,请大少爷惩罚。”
叶逸风不睬他,又喝了一口酒以后,把酒壶扔回杜玉昭的怀里,然后缓缓地站起家来筹办往回走。
进门后,有两个青衣小鬟跟出去,二人各自擦着火折子把四个烛台上的二十几只蜡烛都点上,屋子里顿时敞亮起来。
屋子里红烛滟滟,照侧重重帘幕,沉寂空旷得令她心中发慌。一阵冷意袭来,锦瑟忍不住悄悄一颤,抬手就要去拉锦被。叶逸风却抬手按住她的手,悄悄一握,哑声问道:“还疼么?”
叶逸风被她含混的小眼神一挑逗,只感觉脊背一紧,一股说不清楚的炎热从丹田之处涌起,嘴巴里的百花稍梅转了几圈,说甚么也咽不下去了。
锦瑟沉默,想想本身白净如玉的大腿上将来留下一片巴掌大的舆图,她的内心就感觉非常难受。
“真的?”叶逸风仿佛看破了这小丫头的心机一样,悄悄地叹了口气,说道:“烫伤不比别的伤疤,如果措置不好,被烫伤的处所色彩会比别的处所深很多,并且你此次烫伤的处所应当是一片,你真的感觉腿上有一大片深色伤疤没干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