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铄又借着酒劲儿做出一副小色鬼的模样来瞄着锦瑟,嘻嘻笑道:“今后我们别叫她丫头了,干脆叫嫂子得了,是不是啊——嫂子~?”
锦瑟一边吃喝一边在内心感慨着,这还不过是个不起眼的黄沙镇上他们就如此会享用,如果到了都城,还不晓得这几个纨绔后辈是多么的豪华糜费,纨绔度日呢。
更有四个花魁在一旁扫兴,葛巾操琴,姚黄唱曲儿,玉板添酒,欧碧斟茶。
杜玉昭本来就喝多了酒,一听这话立即拍桌子:“老三,你个闷*。莫不是看上锦瑟了吧?靠,我转头非要把这事儿奉告大哥,你就等着被大哥清算吧。”
大少爷一走,刚才还规端方矩的唱曲儿的姚黄便扭着腰肢贴到蓝苍云身上来,撒娇道:“三少爷,人家唱的曲子有那么刺耳么?你看你一向冷着个脸,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留嘛?”
杜玉昭呵呵笑道:“老三,你可真行。姚黄女人唱的那么卖力,你还能走神。想甚么呢你?”
四个妙龄女子扭着柔嫩的腰肢在摆布或歌舞,或奉侍,更是真珠璎珞黄金缕,满围香玉逞腰肢,玉钗斜横翠袖偏,飘摇初似雪回风。
欧阳铄故作惶恐的扁着嘴巴双手举在耳边朝着叶逸风大声的叫:“哥,你闻声没——兄弟要被人欺负啦……”
叶逸风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薄唇微动,扔下一句:“我看你也是皮痒了。”便抬手将锦瑟的手臂抓在掌内心拉着她扬长而去。
欧阳铄一愣,细心的看着杜玉昭那副浪荡公子的模样,叹道:“哎!二哥你这回是真的开窍了呢,还是真的开窍了还是真的真的开窍了呢……”
姚黄倍受打击,搂着蓝苍云的脖子撒娇。痴缠着他说要罚酒。
叶逸风一下想起这丫头睡着了总会哭哭啼啼抱着人喊‘爹地’的事情,嘴角一勾,邪气的笑道:“好吧。我送你归去。”
再加上这杏春园最最豪华的雅间里,其间画梁雕栋自不必说,空中铺满了柔嫩珍稀的外相,不知那边引风过处,一幅幅自顶垂地的广大珠色透明轻纱曼妙薄扬,暗香绰约,惹人遐思
叶逸风抬手握住她的手腕,笑眯眯的说道:“这里有睡觉的处所,我叫她们安排你去睡。”
杜玉昭抬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冷声丢出一个字:“滚!”
果不其然,这死丫头很快又做恶梦了,并且此次比之前几次都短长,竟然傻乎乎的搂着他的脖子哭得哀思欲绝。任凭叶逸风如何摇摆她都不醒。最后叶逸风无法之下只得抬手捂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巴,小丫头在他怀里挣扎了好几下,最后仍然没醒来,却被他给捂的昏死畴昔。
蓝苍云眼角一抖,把怀里的姚黄推出去,嘲笑着看着杜玉昭:“行,你敢奉告大哥这话,我早晨就去找花穗儿,奉告他你今儿在杏春园里欢愉了一整天。”说着,他抬手拿起桌上的龙吟宝剑,一旋身便从窗户里跳了出去,不见踪迹。
吃饱喝醉的锦瑟被叶逸风拽出了杏春园后,双腿发软说甚么也没力量走路了。便赖在杏春园门口的石狮子中间耍赖。叶逸风看看过往的行人一个个儿的都奇特的看着他们两个,指指导点群情纷繁,咬牙说了一句:“死丫头,算你狠。”便抬手把她捞在怀里抄巷子回了福满楼。
欧阳铄指着杜玉昭哈哈笑道:“二哥,你惨了。转头花穗儿姐必定不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