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偶尔,是天意。”
苌舒施礼坐定,道:“误入宝地,多谢收留。”
——谷母讲到此处,有人来报母千给请来了,谷母道:“过一会儿再让他出去。”
书刻完,仙童说,既然已时候了新书,两册金书放在此处无益,徒增别人盗取之心,因而将金书收回了。又说:“若将经籍、宝珠误交别人,或是泄秘、破坏、丢失、妄图得意,有灭族之祸”。说罢,化为一股青烟,升天而去。
不知说到了甚么事情,苌舒道:“我另有一事不明?”
同时,仙童取出两册纯金所刻经籍,并说,此中一册可保母族寨安然;另一册则是讲五颗宝珠开端杀角故事,必须与五颗宝珠同在。两册书和五果珠子,只能交给来取宝珠的人,并说了来人的名字。
“这事,你不消多说!宝贝明日解缆时来取,一件不会少你的。并且我还特别送你一件礼品。”谷母叮咛芍药:“去将那只叫玉蛇的东西取来。”
苌舒再次称谢。
也恰是因为出了这件事,母族寨今后就立下端方:凡进寨者,必须收缴兵器,不放下兵器者,格杀不管。
数月以后,这队人垂垂与母寨人混熟。
不知是何启事,这队人探听到母寨中有五颗宝珠,代价连城,因而起了歹猫心肠,设想将宝珠,经籍盗了,又因分脏不均,事情败露,仓促逃脱,遭到母寨军人尽力追杀。除了两个强盗,其他数盗儿全数或被杀,或被捉,母族寨也是以有二十多名军人丧命。
那谷母谨慎妥为保管经籍和宝珠,一代一代往下传,并且只要历代谷母一人知此奥妙。如此多年无事。
“要紧的是其三,你们中有一小我必须留下来。”
苌舒仓猝道:“你的事,我定然不敢乱讲。”
事隔数日,又抓到两个盗儿,他们承认宝珠和一册经籍被藏在一个非常埋没的洞子中,因饥饿难忍,出洞寻觅食品,被抓获,但当母寨人同两个盗儿一同再去找阿谁洞子,那洞子就像无缘无端消逝了一样,再也找不到。
苌舒盯着她的眼睛,不说话。
“要说谢,是我要多谢你。前次说过,医好青山的伤,我有重谢。”谷母道:“把谢礼抬出来!”
苌舒欣喜不已,尽力按捺住,冒充道:“戋戋小事,何足挂齿,不敢有这般大谢!收这重礼,怕要遭天打雷辟。”
“谷母请讲。”
芍药去未几时,公然拿了一件玉器来,交给苌舒。
苌舒吃了一惊,不知她指何人,急道:“谷母,这队人馬,是进谷时才临时堆积的,非论是谁,我都无权替他承诺留下。”
二人边吃生果,边说话,时而轻言细语,时而笑出声来,相称投机。
苌舒双手接在手上,见这器物是一个红色软玉,在一块圆形的玉底上面,刻有一条蛇,玉蛇卷成一个圆圈,蛇头在中心微微翘起,整块玉色彩匀、阳、浓、正,光滑通透,做工细致,没有一点瑕疵,苌舒晓得这是虎安宫中丟失的一件珍品 。
几百年前,不知从那边来到母寨一名仙童,他对当时的谷母说,他有五颗宝珠,称为五龙珠,暂寄梦幻谷中,要母寨好好保存,几百年以后,天然有人来取。
芍药、芍叶姐妹比来常见到苌舒到这里来,相互看了一眼,芍药去取来一种黄色的山果子,这是一种野生的枇杷果;芍叶则去取了一钵洁净的水来,另有喝水的水竹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