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红拂脾气冷酷,候兄不要见怪才是!”李世民微微一笑,赶紧接着先容道:“这位是尉迟敬德兄,擅使长矛钢鞭,名震江淮。”

“那边,那边,兄台秒赞!”李世民笑道。

这时候的李世民不过二十来岁,固然没有甚么帝王之相的东西,不过气度倒是不凡,并且生得英伟,形相威武,眼如点漆,奕奕有神。

陆远点了点头,跟着他并肩走向董家酒楼。

扇角一女倒是“俏智囊”沈落雁,其脸上神情既欣喜又落寞,不但奇特并且动听之极。

“苍月兄,请!”侯希白摇点头,摆手相请。

“尉迟敬德兄!”希白侯难堪的拱手一礼道。

也想不到洛阳现在正陷于表里交煎的境地,成为各大权势排挤角力的轴心。

如此装束共同冰肌玉骨,不但没有涓滴俗气,反而出奇地闪现出来,她的冷傲清秀,实在令人谛视。

“盛名之下无虚士,世民兄实在太谦善了!”陆远微微一笑,开口道:“对了,鄙人苍月,见过李兄,叫你世民兄不介怀吧?!”

新皇城位于周王城和汉魏故城之间,东逾瀍水、南跨洛河、西临涧河,北依邙山,城周超越五十里,宏伟壮观。

瞥见李世民让开门路,天策府诸将天然心领神会,微微一个闪身,往两边让路。

只看面前的繁华,谁都感受不到城外的天下战役连缀,生灵涂炭。

这宽达百步,贯穿南北两门的大街“天街”,在他面前笔挺延伸开去,起码也有八里之长。街旁遍植樱桃、石榴、榆、柳等各式树木,中为供帝皇出巡的御道,际此春夏之交,桃红柳绿,风景如画,美不堪收。

李世民摆了摆手,笑道,“不碍事,世民求之不得才是,与两位订交,世民实在三生有幸!”

此时天上仍下着蒙蒙细雨,而两人一前一后,毫无遮挡的在雨中而立,等他们进入董家酒楼后,二人衣衫头发早已打湿。

此时,陆远身上穿的衣服,已经不再是薄弱青衫,而是一声军人服。为了此次行动不出不测,他还把鲁妙子的面具从寇仲手中要来,混在人群当中,大摇大摆的从正南门定鼎门而入。陆了望着面前宽达百步贯穿南北两门的天街上行人如织,没想到一波三折以后,他还是到了这里,景象融会之下,立时不由心生感慨。

这些行人中很多身穿胡服,显是来自西域的商旅。

“没想到兄台竟也看出了!”那人用手中折扇小扣动手掌,拱手笑道:“多了,鄙人侯希白,相见即便缘分,未就教仁兄大名?”

采光也不错,起码内里天气阴沉,这里倒是敞亮还是,走近内里,陆远只见宽广配房内,临窗摆了一桌,而窗外就是横过洛阳南北,舟来船往络绎不断的洛河,而微微探头下望,入眼便是那天津桥。

到此时止,已前后有夏、商、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隋等八朝定都于此。

侯希白看了看陆远后,略作沉吟,向庞玉道:“既然如此,那么便请庞兄前面带路!”

天策府的几人面上微变,没想到此人竟如此不知礼。李世民微微一笑,赶紧摆摆手,仍然面不改色,转头看了看侯希白,暴露一个无法的笑容,仿佛在无声诉说,部下过分于的忠心,也是一种烦恼。

不过,陆远最讨厌繁文缛节,不等待希白客气两句,就已经当仁不让地率先跨步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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