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渊梵衲缓缓道:“你记着了,这是‘我相’。”说罢又摆一个奇特姿式,右足反踢后脑,右手向下,抓拿左足踝部,说道:“这叫‘人相’。”厥后又窜改肢体,连续窜改出“寿者相”、“马王相”、“猴王相”、“雀母相”、“雄猪相”、“神鱼相”、“半狮人相”、“白毫相”、“诸天相”等十六种相态,演示已毕,命徐若照此练习。
徐若虽不知这八字出自《金刚经》,寄意精微,包含佛理。只瞧那笔迹,便觉胸口一热,庄严之感汕但是生,当下扶着崖壁,额巍巍站众起来,双手合十,不堪恭谨。
但至此,渊梵衲便开端拉着徐若参议技艺,但愿在不竭的临阵比武中揣摩大金刚神力的妙用。但开初,以大金刚神力对敌的徐若又如何能够是渊梵衲的敌手,每次比武都被打的狼狈不堪,但垂垂的徐若开端不竭将长生界神力连络入大金刚神力当中,慢慢道倒也能开端和渊梵衲打的又来又回。
此地正处山腹,离地百丈,高低均是青白山石,光润如玉,谷底周遭二十丈,向上逐步收拢,至顶尖处,独一方寸小孔,遥与天通,一线朝曦射入孔中,在明镜也似的石壁上几次映照,光影错落,霓彩焕烂,人在谷中,如处琉璃天下,目炫神迷。
“如此甚好!”渊梵衲正色道:“贫僧暗中尾随你们二人好久,发觉小施主的品性温良,又深具佛缘,不如入金刚门下如何?”
“长辈一身技艺皆是东鳞西爪学来了,尚无师承之说。”徐若摇了点头,照实答道。
响声连缀,夜空当中,那些劲草如钢针普通,密布虚空,如同一面巨网,毫无裂缝地朝渊梵衲攻去。
徐若看的心中荡漾,道:“下坼地圮,上决浮云,吞吐星汉,藐睨众生,好一出唯我独尊相。”
渊梵衲不觉得意,问道:“削发又如何?在家又如何?见性成佛,不拘佛门表里。”
“呵呵!”渊梵衲双手合十,浅笑道:“徒儿,那为师在令你见地一招。”
渊梵衲领着徐若,来到一面石壁前,壁上镶有多枚石环,石环上一丈处,银钩铁划,撰有八个斗大笔迹:“三十二相,便是非相”,入石寸许,瘦硬绝伦。
“此处天生塔,乃是我金刚门诸位祖师安眠之地,还请小施主一观!”
徐若沉吟了半晌,便神采淡然的合手拜道:“那就多谢大师了。”
“出之如泉,不知其所来;收之如雨,不知其所止,此乃极乐孺子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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