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佑在黑暗中翻一记白眼:“还想再有下次。”
“还要等一会。”
他起家|下|床,帮她把被角掖好,“我去上面,你去洗个澡。”
“你蒙傻子呢。”
他不敢动,贴她脸颊和顺地亲她,哄她,嘴里不断问:“疼吗……还疼吗?”
光阴喧闹,他呼吸安稳均匀,周霁佑觉得他睡着了。
“姐,你晓得坐过山车最可骇刺激的位置不是车头而是车尾吗?”
“沈飞白,你憋着坏呢。”她指责。
他指尖点在那儿,按一下,陷一下,周霁佑忍不住张口咬他。
以她对沈国安的体味,她有点希奇:“往年不都是六点定时开饭吗?”
沈飞白不作回应,垫在她背后的那只手往下移至腰际,手臂一收力,将她更紧地扣入怀里。
伉俪二人在厨房做年夜饭,闻声女儿在客堂叽叽喳喳没完没了,雷安探头笑:“小佑,可可这丫头只跟你亲。”
他很长时候都没说话,周霁佑撑出一点空地,于暗淡中谛视他。
雷安伉俪不睬解,但周霁佑了解,她小时候也是如许,每当父亲一放工回家,她就用各种体例引他存眷,想让他多陪本身说说话。
他由她踢,一句不吭。
他应:“没有。”
雷安的老婆陈芸将近四十岁才生下女儿雷诺可,小女人十二岁,聪慧聪明。因为父母事情忙,常日较孤傲,周霁佑每逢到家里来,她都稀有不尽的话要说。
……
周霁佑连沐浴的力量都没,躺床上侧身窝沈飞白怀里,盖着棉被纯谈天。
周霁佑哼一声,横躺归去,非疑问地说:“之前脑筋去哪儿了。”
她感觉她都被他浑身透出的热力压得气味都弱了,她好气又好笑,嘴角扯了扯,脖子向上抬一下,手摸上去把有点硌人辫绳解了,套在手腕,映有水光的虎魄色眼眸盯着他。
“我说怕了么,你如何那么多废话。”
天早就黑了,全部房间都掉入缠绵旖|旎的沉寂里。
小小的薄片片被研磨着,湿|润着,她难耐地扯他耳朵,喉咙里收回细碎的音符,像顺从,更像接受。
声音前所未有的软柔,似嗔似怨。
一声闷哼从喉咙里溢出,或许话太硬戳到他了,闷出一句:“再来?”缓缓动了动。
火苗窜动,火势伸展。
周霁佑深吸气:“来啊。”
“你烦不烦。”她被他审度得心燥。
他停下脚步,头低下来,侧脸压下时,松垮的领子翻卷在外暴露一截白净的脖颈,他鼻尖和唇一并蹭出来,嗅着,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