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你细心对本宫说说吧!”戚皇后表示戚国公夫人稍安勿躁,免得透露她们的不纯动机。

“啊?”司徒昕玥慌乱地回身望着戚国公夫人,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晕的不止戚皇后,另有戚国公夫人,见老太太三两下便将戚皇后哄住了,戚国公夫人有些急了。“老夫人,我有一事不明,想向老夫人就教。”

“皇后娘娘。”司徒老夫人呼喊一声,哀痛非常,“皇后娘娘,是老身私心想要保住君儿一命,这统统都是老身的错。”

“本宫当然要惩罚!”戚皇后嘲笑一声。“来人呐,将这胆小妄为的司徒氏押下去,临时关到内殿,待本宫向皇上秉明统统以后,再听候发落。”

司徒老夫人惶恐地俯身。“皇后娘娘息怒,老身为保君儿安危而坦白君儿明净被毁一事,是老身的错误,请皇后娘娘惩罚。”

当年司徒府痛失家主的时候,戚家人没能将他们打压下去,现在不过是司徒君璞明净被毁,戚家人想以此扳倒他们,那更是不成能的事情。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大婚前夕,皇上因故搁置了缉捕谗谄我君儿凶手一事,现在局势日趋严峻,我君儿所受的伤害也更加深重了,老身恳请皇后娘娘做主,缉拿凶手,还我君儿一个公道!”老夫人说侧重重地朝戚皇后跪了下去。

“依老身看,那定是同一伙人!”司徒老夫人面色愤恚,语气果断。“皇后娘娘,我们君儿是甚么身份,那花满楼的妈妈明知我君儿的身份却还是歹意矫饰,这明显是受人教唆的。不瞒皇后娘娘,自上回那花妈妈入京以后,老身便派了人四周找寻,却久无收成,明显是有人用心将花妈妈藏起来了。老身猜想,那定是幕后主使所为。”司徒老夫人说着别有深意地瞥了戚国公夫人一眼。

司徒老夫人神采未变,还是是一脸沉痛的模样。“戚夫人言重了,老身坦白此事不假,可老身也是心中痛苦,万不得已,欺君二字老身倒是千万担不起的,还请皇后娘娘明鉴。”

“老身不能起。”司徒老夫人也并不筹算起来,只昂首一脸惭愧地望着戚皇后。“皇后娘娘,君儿*一事,老身早早就晓得了,老身坦白不报,是老身的错误,请皇后娘娘惩罚。”

当年司徒老夫人的夫君英年早逝,统统人都等着看她们孤儿寡母的笑话,等着司徒将军府的式微,可恰好地,司徒老夫人硬是用一个女人的肩膀撑起了一个家,撑起了一片天,将年幼的司徒顺颂扶养长大,并培养成了一名毫不减色于他父亲的护国大将,成为不成或缺的国之栋梁,成为独一能管束戚家人外戚擅权的中流砥柱。

见戚国公夫人被司徒老夫人堵得说不出话来,戚皇后一阵心塞。老太太的辩才太好,竟让人无从抵挡。

戚玉婷鼻头一酸,红了眼圈。“娘亲,若此事暴光,这结果女儿会一力承担,娘亲只当从不晓得便是。”

戚皇后和戚国公夫人面面相觑,老太太的演技太逼真,让人分不清她这话是真是假。

戚玉婷不解地追上戚国公夫人。“娘亲,为何要让她去通风报信?”

司徒君璞明净被毁的动静也好,司徒老夫人言辞灼灼的包办万罪也好,戚皇后拿下司徒老夫人也好,这桩桩件件都令司徒昕玥震惊且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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