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甚么?”司徒顺颂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明显问的是该如何措置苏云漓,司徒豪杰却将他们都扯成了有错之人。
第二天一早,司徒豪杰便敲开了司徒君璞的房门。
“夫人,上有黄天,下有厚土,我们说话都是要凭知己的!”李大愤恚地伸手指着苏云漓,重重地朝司徒顺颂叩首。“老爷,夫人跟小的固然无冤无仇,可夫人却有把柄落在小人手中。明天给了小人一大笔银子,让小人放火烧了柴房,意欲烧死红菱。可成果红菱大难不死,小的又行迹式微,夫人恐怕小人跟老爷坦白,她才对小人动手的。请老爷明察,请老爷拯救啊!”
“找甚么找!你们两个不知好歹的兔崽子,不晓得那死丫头恨不得我死吗?刚刚才跟你们说过的话,你们都当耳边风了吗?”苏云漓光火不已。这事儿被司徒君璞晓得,那才是将她往死路上推,苏云漓乃至思疑,这两兄弟会在这里埋伏,也是司徒君璞搞得鬼。“我再警告你们一次,离那死丫头远一点。那死丫头跟你们不一样,你们不该该与她靠近晓得吗?”
“恳请爹爹给娘亲一个改过改过的机遇,让她临时闭门思过。”司徒豪杰悄悄开口。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彦儿,你记不记得这句话是谁教我们的?”司徒豪杰并不焦急答复司徒顺颂的题目,反而是向跪在地上的司徒俊彦发问。
“爹,孩儿想说的是,这件事情出错的人太多,不该独独奖惩娘亲一个。”司徒豪杰安静地开口。
“大姐姐公然都晓得了。”司徒豪杰牵强地勾了勾嘴角,抿了一口茶。
是气急还是迁怒,司徒顺颂内心清楚。他与苏云漓一场伉俪十多年,苏云漓的为人他比谁都体味。
司徒君璞挑了挑眉,并不作声。那些话该说,那些奥妙该守,司徒君璞心如明镜。
司徒顺颂的心更加酸了,他痛苦地闭了闭眼眸,望向司徒豪杰。“杰儿,事情的来龙去脉,想必你们兄弟都已经清楚了,我想问问你们,这件事情如何措置才算公道。”
李大的哭喊声在这隔音较好的地牢以内显得格外惊心,司徒顺颂一家四口皆被惊了惊。
“我……我不会的……”司徒俊彦衰弱地辩论。“我……我只是心疼娘亲……”
司徒豪杰勾了勾嘴角,略带讽刺。“爹为甚么感觉大姐姐会虐待我们呢?我们是亲姐弟不是吗?”
司徒豪杰摇点头。“四人当中,爹,彦儿和我都是情有可原的小错,娘亲犯的是大错,不该放纵。只是,孩儿但愿爹看在娘并未犯下罪恶的份上临时从轻发落。”
司徒豪杰抿了抿唇,不答反问。“爹您是不是早就晓得了?”司徒豪杰看着是个大大咧咧的傻小子,实在该有的聪明却一点很多,在地牢时,司徒顺颂那痛心疾首的神采,已经出售了统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