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毓急了:“你骑了我的马,那我如何办?”
“他如何就不能偶尔犯蠢了?二哥,我看你是被纳兰潇白给洗脑了吧!他固然是八公子之首,但论武功,大哥一点儿都不输给他,论人气,大哥威名远播,全部大陆那个不知那个不晓凤家大少的臭名……额,隽誉……至于长相嘛,也就差了那么一丢丢,才调差了那么一丝丝……哎哟!”凤天寻捧首,叫冤,“大哥,我但是在帮你说话,你如何好赖不分?”
部下忙插嘴:“公子,千万不成!你已经传信给家属,如果白手而归,你会遭到奖惩的,纳兰家属的族规您是晓得的,凡是受罚的人,被折断双手双脚那是轻的,重则……”
部下道:“那是因为你不是纳兰家属的人,你不熟谙家属的端方,对于一个大师族来讲,端方是不容挑衅的。当初你姑姑纳兰玄霜还不是家属最心疼的女儿,纳兰家属曾经最有天赋的一代妙手,但她因为粉碎了家属族规,又不肯意接管刑法,这才流亡在外,东躲西藏,家主故意保她,但也无可何如,最后落得骸骨无存的了局。”
“我感谢你啊!”凤天策没好气瞪她一眼,翻身夺了凤天毓的马,“想吃狼肉就跟我走!”
凤天策思衬再三,决定给它一次机遇:“记着我说的,不能轻敌,不然我只能在碗里见到你了。”
每天不甘心肠扭头。
凤天策收了耳环,思衬道:“此次还真让天毓说对了,这是纳兰布下的疑局,他必定猜到我会直接奔往海疆截他,以是他用心布局迟延我的脚步,想快我一步返回纳兰家属。一旦他入了纳兰家属,我就真的拿他没体例了。”
“蓝蓝,别活力了,是我不对,不该私行带你分开。”
战车近时,男人的身影俄然破裂,化作粒粒尘沙,随风而逝,消逝得干清干净。
“公子!”部下捏了一把汗。
凤天毓被他笑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还没等他筹办好,凤天策的马鞭俄然卷向他的腰际,用力一甩,将他甩到了身后的马背,扬鞭奔驰而去:“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好抱着大哥,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