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让叶尘一阵惊敛,脸上强装不动声色,内心却悄悄打鼓:难不成实在这个宗武阳已经发明了我的身份?
“叶尘,与我齐名的天下四公子之一的邪公子。”宗武阳一笑以后,公然说出了叶尘之名,这让坐在他劈面的叶尘都有一种想要分开赴腿就跑的打动。
说完,便对着宗武阳拱手一礼:“宗公子,我看这曲解也已经解开,那鄙人就先告别了。”
“不知宗公子的这位故交是谁?”叶尘问。
不过,就在叶尘刚迈出一步的时候,却又被宗武阳拦下,笑着说:“曲解虽已解开,但刚才鄙人部属的所作所为,却始终还是让我内心难安,不知曹兄弟可否情愿与我共进晚飨,由我做东,也好让我以表歉意。”
说着,还转而向手足无措的安万福呵叱:“安万福,还不快谢过曹兄弟的不罪之恩?要不然,就算明天曹兄弟放过你,归去以后,我也得罚你去苦崖面壁三年。”
苦崖实在是血魔教名下的一座矿山,去苦崖上面壁只是好听话,究竟上底子就是去那做苦役。
叶尘当然并不晓得苦崖面壁是如何回事,不过看到安万福的神采,他也能想到必然不会是功德,因而笑着摆手说:“没事没事,咱俩也算不打不了解,你也别太往内心去了。”
在血魔教中,出错后被发配上苦崖面壁的教徒,几近没有一个能安然完整的下来。而一向仗着本身兄长是教中左护法使,养尊处优惯了的安万福,天然更加不成能受得了这类罪。
说句比较刺耳的,宗武阳对他越是客气,贰内心就越是没底。如果能够挑选,他宁肯对方和安万福一起脱手,那样就算他正面比武打不过,但凭他的轻功,想走,他们也绝对拦不住。
“如何会呢?宗公子这般待我,已经让我受宠若惊,哪还敢心生怨隙。”叶尘从速作揖回礼。
说来也巧,也是叶尘这家伙有口福,没想到安阙楼收藏多年的三坛美酒,竟然这般机遇偶合的尽数入了他的嘴。
“曹兄弟这就太见外了,固然你一向自称只是一个小小镖师,但是在我看来,你绝对配得上这等礼遇,乃至我感觉还远远不敷。”
乃至,在宗武阳问起叶尘为何有如此技艺,却只去做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镖师时。叶尘还假装满怀苦处的现编了一段惨烈的人生经历,引得宗武阳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