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瑕低头沮丧地跟着陆之行去坐缆车,因为此时下山的旅客居多,上山的缆车几近没有如何列队。
此时陆之行俄然长啸一声,清越宏亮,山谷鸣应,荡漾回转,声音明显无形,却像利箭穿破云际一样,一起上震得树木的叶子都抖了抖。
陆之行发笑:“我如果带着剑,坐火车的时候安检早就把我抓起来了。”他解释道,“解剑池边,兵器留守,人入武当,任何人到了这里,解下身上兵器沉入池中,才气入武当,以示对武当的尊敬,之前是有这么个意义,不过现在嘛……”
吴瑕这才重视到此时的风景与刚才在庙门处非常分歧。
陆之行大笑:“差未几吧,不过是奇门八卦之术,山上旅客浩繁,为了掩人耳目,便开凿了这么一条路。”
“……”
废话说完,陆之行道:“天气不早,我们还是加个速吧。”他把两个行李换到一只手上,另一只手搭上吴瑕的胳臂,喝了一声,“走喽!”便脚底生风,拽着吴瑕拾阶而上,可速率极快,眨眼之间就已经不见刚才的解剑池了。
这点倒是能够了解,不然那些旅客每天看武当羽士们飞檐走壁,确切对心脏不太好。
吴瑕不知,武当武当,非真武不能当之,真武即玄武,玄武主水,水润万物,树木富强,水气即为灵气,氤氲又好似烟波,以是在山中才感觉这山景灵动似仙。
吴瑕心想这真是邪门,陆之行已经愣住脚步笑看着他,吴瑕忍不住转头看看来时的路,发明那路不晓得淹没在那一片树木中了,竟然找不到踪迹。
他脚下并未停歇,反而行动更快,身影在树荫掩蔽的山路间若隐若现,与树影融为一体,好像叶缝里流过的一缕风,非常灵动轻巧。
此次陆之行没有再走旅客走的门路,而是从一处岔道上了一条巷子。